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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书藏好,想着还是等下次见到宋栩榆再仔细问问他。
绵绵和乐星端着清粥小菜走进来,将精致可口的小菜一样一样摆在桌上。
“小姐,快吃饭吧。”
时镜知这次稳住心神走过去,落座吃饭。
“我昏睡这段时间,府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绵绵道:“府中一切都好,软柳阁那边很安静,倒是四少爷整日怒气冲冲的。”
时镜知勾了勾唇,她这弟弟还真是脾气大。
乐星又道:“文远侯夫人在城外办了一场马会,邀请京城尚未婚嫁的少爷小姐们去玩一场,也给咱们将军府下了帖子。”
时镜知接过帖子:“文远侯?”
乐星点点头:“是,文远侯是三朝元老,家中只有一子一女,都是人中龙凤。”
绵绵激动道:“尤其是文远侯家的公子谢止礼,风度翩翩,文采斐然,是京城里难得与摄政王交好的人。”
时镜知心里有了谱。
文远侯一向清高自持,其夫人也不喜应酬,突然办了一场马会,怕是摄政王宋栩榆的意思。
莫非与那净肤液有关?
“将帖子收好,明日去马场。”
“是,小姐。”
……
翌日,时镜月竟破天荒的等着时镜知乘同一驾马车前往马场。
两人坐在车内,时镜知闭目养神,正想着自己真气乱窜的事情。
时镜月柔声开口:“听沧澜苑的丫头们说,姐姐身体不适,昏睡了一天一夜,可要叫御医前来看看?”
时镜知闭着眼,不大想搭理她。
“不用。”
时镜月道:“姐姐当日灯会失踪毁容,想必是受了惊吓的,要是落下隐疾可不好。”
时镜知双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车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装的不累吗?我为何在灯会失踪,为何毁容,你心中有数。”
时镜月垂眸,低声道:“姐姐一定是误会妹妹了,妹妹一心期盼着姐姐身体康健,早日回复容貌,听说瑞王殿下已经去向陛下求赐净肤液,姐姐的脸就有救了。”
时镜知冷笑,一脸狂妄霸气。
“我的脸就算不救,也比你好看的多。”
时镜月被时镜知怼的说不出话,一腔怒意横在心里,气愤不已。
这个该死的时镜知自从乱葬岗之事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睚眦必报,且软硬不吃!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