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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得她几欲昏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但俞青芜不后悔,因为这是她唯一可以摆脱谢锦宴这条疯狗的方式。
试问,对着这样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哪个男人还有兴趣?
想到此处,俞青芜忍不住又笑了,“谢锦宴,阿月失贞,我毁容,我与她两清了,也与你两清了……”
“看在师父的份儿上,放我……放我回荣国公府……”
她气若游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谢锦宴虽然为报复要了她,作为一个审美没有任何问题的男人,也的确无法再被这张脸勾起任何情欲,甚至多看一眼,也会嫌恶心。
第二日,他便差了荀嬷嬷送她回荣国公府,而他自个儿连面都没有露。
一路上,荀嬷嬷瞧着俞青芜的眼神都十分同情,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眼看马车就要到荣国公府,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俞姑娘,您说您这是何必呢?到底为着什么,要将自己的脸毁成这般模样。”
她满眼同情,苦口婆心的劝道,“要不,您还是跟老奴回太子府去,殿下虽然不大着调,但老奴瞧得出来,他很在意姑娘,昨日您昏死过去,殿下险些砍了那御医,您若是留在府里,便是做不得太子妃,那也得是个良娣,总好过回国公府受罪得好……”
受罪?沈恪敢让她受罪吗?当她脸上的刀子是白挨的?
俞青芜眉眼里掠过一抹阴冷,淡淡说道,“荀嬷嬷不必为我担心,我那未婚夫待我情深义重,他不会因此就不要我的。”
说话间,马车已到了国公府正门外。
俞青芜下去时,正巧碰着沈恪和他的几个好友,但她蒙着面纱,又换了身衣裳,沈恪没将她认出来。
“二表哥。”俞青芜轻唤了他一声。
听到俞青芜的声音,沈恪顿时一震。
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到她身后的那辆马车上,那是……太子府的马车。
她这两日,果真与谢锦宴厮混去了?
原本听下人们说,他还不太信的,毕竟他表妹对他一向情深,便是付出生命也愿意,怎么可能与他人有染,况且那人还是京都第一纨绔谢锦宴。
但是此刻,看着她身后的马车,还有那个探头出来的宫装嬷嬷,沈恪不由脸色骤变。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