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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高雅,两排椅子从厅门延伸到厅内,正中央一尊鹤形黄铜香炉正散发着袅袅青烟,抬头向上望去,厅内尽头是一扇顶梁屏风,上有仙人四季图,两侧有对联一副,左侧自上而下书呈“大道无形赖有金丹勘玄关,右接“红尘多欲幸无药石医不死”时有微风穿厅而过,若不是厅内两边皆坐满了人,一个个都面色不豫,这里还真是静坐小憩的好去处。
“素月兮,别人怕你,我却不怕你,你灵虚宫名声再好,也不能以名望力压我道门众支。况且那圣僧佛童也不是等闲之辈,你的素鼎环真功还不够火候……哼”右边首座上的一矮胖道士咆哮道。
发话的矮胖老道,乃是北地玄玄观的观主——齐法同,乃是北地四大士族齐家庶出,自小被送往玄玄观拜了前任观主阴觅玄为师,阴觅玄看其武道资质颇为不俗,再加上齐家的支持,遂让齐法同做了这一代观主,只是这性子看着实在不似一观之主该有的体面。
“齐观主,请暂歇霆怒,月兮也是奉家师之命,传家师之言,这次道门对外佛之争,首以民间声望为依,接下来才是较功试艺,我灵虚功在北地素有善名,这次代道门出手该是合适”左边首座的素月兮淡淡回应道。
“况且就算我灵虚宫不敌圣僧佛童,也只是在北地声望上略差一畴,诸位道门同支,应以武技邀佛门比试,不也应了礼尚往来之义”不等众人搭话,素月兮补充道。
“月兮呀,事实具在,你也母庸自谦,我看这首战就要仰仗灵虚宫了”坐在齐法同身边的一和善老者道。
“哼……什么声望,还不是欺世盗名……”齐法同尤自不服。
“齐道友,慎言”老者规劝道。
这老者乃是复真观的慕道,原名已不可考,本是前朝宫中管理图书的较书郎,后感宦海沉浮实在无趣,便辞官隐退,后入复真观,读经习武,这次代表复真观参加丹宗盛会,也是存了印证自己所求之道与丹宗的差异,好求同存异,以证大道。
“慕道,你说的好听,什么时候复真观和凌虚宫穿一条裤子了,哼……,当我们余下四家是摆设不成”出言不逊的是北地左道移魂殿的辛不亥,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四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