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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来,迟锦初以为自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此刻却还是心如刀绞。
她攥紧狐裘下的手:“夫君从哪回?”
顾珩锐利的眼扫过迟锦初:“公主心知肚明,何必做戏。”
迟锦初心中一刺,顾珩凯旋归来时,还带回一个盲女,名唤柳依依,养在了别院。
她并非不知,只是装傻。
却不想顾珩现在连骗她都不愿!
迟锦初被刺痛,昂头佯装:“顾珩,我冷,你过来抱抱我。”
若是换作从前,顾珩必定会上前过来抱着哄她。
可现在,顾珩只是觑了觑眼,嗓音寡淡凉薄:“公主若是冷,就不该出府。”
说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渐沉:“还是南郊那宅子里的人无用,暖不了公主的身?!”
一时间,迟锦初来不及为他污蔑自己的话伤心。
只心生震惊!
顾珩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迟锦初握紧掌心:“驸马的话,我听不懂。”
说完,不待顾珩开口,就另起话题:“下月是我母后生辰,按照惯例,驸马该陪我同去。”
顾珩默了很久,最后伸手触了触迟锦初发髻上的鸾凤金簪,嘴角勾起嘲讽弧度:“公主之命,不敢不从。”
话落,顾珩径直跨入公主府大门,独留迟锦初一人原地怔愣。
跟在身后的侍女忍不住开口:“公主,这驸马爷怎么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迟锦初望着顾珩远去的背影,满目失意:“本宫……也不知。”
……
入夜,公主府。
迟锦初在卧房等了许久,顾珩也未归。
她知道,自己若不亲自去,便永远等不到他。
最后,她披好狐裘,去了顾珩的书房。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再抬头时,顾珩果然坐在屋檐之上,一双凤眼轻睨着她,如天上清冷孤傲的仙君。
然而迟锦初知道,男人一身黑纹长袍下是精硕的腹肌,半夜吞吃起人来分毫不输战场上的凶狠劲。
回忆起曾经深夜的肢体纠缠,迟锦初攥紧了手里的酒:“顾珩,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吗?”
男人没动:“公主前来,是有事?”
迟锦初讨厌他的疏离:“驸马觉得,深更半夜,本宫找自己的夫君还能做什么?!”
顾珩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将人看得待不下去,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