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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是说不得你了…你…你五岁起…就跟着他,我原是放心你的,难道他…他平时待你不好吗?”
那人似是唱戏累了,嗓音嘶哑,一字一字都要斟酌许久。
怀中阿生抖得更厉害了,翟秋白脱下外衣,裹了他打横抱起就要走。却不料阿生紧拽了他,翟秋白未来得及细想,那人却瞧了过来
“我偏不信其他,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变成一具尸体了?你安的什么心我会不知道吗?”
他眼神狠厉,像要刺穿所有人。
阿生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他百口莫辩,甚至不敢去看那眼神。望着地上已经凋零的人儿,眼泪簌簌就往下淌,断了线似的。
“我…我没有…不是我…”
声音很小的为自己辩解,小到只有翟秋白能听到,竟不知何故,那人也听了去。
“你没有?呵,这梨园谁不觊觎他的座,也就我蠢,防内防外却独独信了你,他的戏服谁理的?除了你还有他人吗?六儿昨日来说你晚归,我就该长个心眼,偏的那信就长了脚莫名其妙贴了他的身。”
呵,可笑至极…
一声厉喝,由远及近。
“都停了”
来人约莫四十出头,脸上少有沧桑,一路走来,长褂及地,扫去地上原本的碎屑。
“班主”
“班主”
“…”
柳衡一一扫过众人,视线最终停留在翟秋白身上,只见他眉头一皱,微微欠身拱手道
“二少”
翟秋白是个明事理的人,纵使他不怎么喜欢这人,却也懂的当下局势得罪这人没好处
遂回到
“柳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