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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一样?
我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个红鞋的事了,从事情刚开始发生的时候,红鞋就一直存在。
我点了点头,说,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小叔的红鞋,和赵先生的确实不一样,赵先生的红鞋上有彼岸花的形状,而我小叔的脚上并没有啊?
李彪听了之后挠了挠头说彼岸花是什么样的?我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到怎样能形容彼岸花。
于是我问他要来了笔和纸,打算凭我的记忆画出来,我并没有学过美术,家里穷的刚刚好能解决温饱,那还有钱学习美术,只不过我在美术方面稍微有点天赋。
我将画报上的彼岸花画出来之后递给了李彪,李彪看了之后说好象在哪见到,我也没放在心上。
而我身旁的晚晚也在搬弄着手里的糖果,舍不得吃。然后他抬起头来问我爸爸还会不会再来看她?
我也说不准会不会,可小叔已经是孤魂野鬼了,经常在凡人身边乱晃有违天道,即便他超脱三界,也说不准会不会被阴差或者赵先生给打到灰飞烟灭。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愿意告诉晚晚他爸爸不会回来,他现在还太小,不懂的什么是生死,不懂的什么是鬼魂。
我告诉她爸爸一定还会回来的,只不过爸爸有很多事要忙,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晚晚听了之后蛮失落的,我看了心疼得紧,就将晚晚搂在了怀里。
洗漱完之后的李彪不知从那里掏出来两只烧鸡,看着我嘿嘿乐。
他一个老混混从哪来的钱买的烧鸡?没等我问呢他嘿嘿一笑说,今天早上看见我兜里有几百块钱,他悄悄的拿出一百去买的黑狗血,剩下的钱就用来买这烧鸡了。
我一看兜里的钱确实少了一百,白了他一眼说,以后给你一千九。他直点头说好。
我没有因为他偷我钱去买黑狗血和烧鸡而生气,黑狗血的钱本来就应该我出,这烧鸡就当是报答他这几天对我的帮助了。况且晚晚还在长身体。
我们三个人正吃着烧鸡的时候,突然李彪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这彼岸花在哪里见过了!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拖着你小叔走的老头,他的红布鞋上,也有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