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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们老金家欺负我只会说不敢做!”李秋架势十足,金大伟被逼得脸色青白一片,末了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金玉碗没打算常住金家,隔岸观火,并不准备插手,可这火却没准备放过她。
转头看见金玉碗盯着自己,李秋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她道:“你也别干看着!顶撞长嫂,家里是容不下你了,今晚就去柴房睡吧!”
“你让我睡柴房就睡柴房?你算个什么东西?”金玉碗却没有忍气吞声的习惯。
“你……”
金玉碗坏笑着往前走了几步,与李秋眼瞪眼,“嫂子这么容不下我,怕不是有什么隐情吧!”
“隐情?何意?”李秋满脸懵逼。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可亲眼看见你和那个赵猎户眉来眼去,勾肩搭背的,亲热着呢!”
金大伟即便再穷再残疾,也咽不下这口气,“媳妇儿,究竟怎么回事?”
李秋素来风评不好,外面总有些风言风语,却都没实据。
“金玉碗,她……她胡说!”李秋被无端指认,又委屈又窝火,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呦,冤枉啊,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杀猪般的哭嚎,震得房梁上灰尘都掉了下来。
金玉碗边捂耳朵边跑路:看来今晚还是睡柴房吧,家里没个清净了!
金玉碗逃命一般,沿着记忆中的路,亦步亦趋地自个儿去了柴房。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个土棚子,早些年金家还有些家底的时候,准备盖着放置东西。后来金大伟娶了李秋,没钱继续盖下去,就半盖不盖地扔在这儿了。
今儿折腾一天,金玉碗也没什么力气和李秋对着干,跑来柴房还落个清净。
柴房的顶就是三角房梁铺了点草,不遮风不挡雨,若是风稍微大一点儿,都能掀了去。
金玉碗窝在柴房的角落里,小小的身体蜷在一起,还暖和些,没了防备,就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闲下来后,脑袋里的记忆才一点点浮现出来,光影从眼前掠过,金玉碗看得尤其仔细,惊愕地发现,自己似乎不是金家的女儿!
“这……这也太玄幻了吧?”金玉碗猛地睁开眼,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现在问题可大发了,金玉碗只有最近两三年的记忆,那之前呢?原主金玉碗究竟是谁?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