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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正常的白。
也是这一双手,于无数个夜里成为她的噩梦——
所有人都说,沈爷宽厚仁德,斯文有礼,可是她是亲眼看着沈嘉实用这双手,亲自杀了她身边所有人……
但凡,跟她亲近一点的,不是人彘,就是乱葬岗。
闭了闭眼,逢萧玉冷声:“沈爷,你是不是觉得尉提督抢先你一步,就心怀嫉妒?”
温润青年脸色顿沉,抬眼,直直对上逢萧玉。
逢萧玉现下可不怵他。
“沈爷,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尉提督看中了海上月的小花旦,海上月又多了一方势力庇佑,这不好吗?”她红唇微张,讥诮道:“还是这样,坏了你的大事?”
昨夜去壹号公馆,她就想好,要顺走尉和玉的怀表,要挟沈嘉实。
果不其然——
男人没再开口。
逢萧玉心下忐忑,却抿紧了唇瓣。
下一刻,一只苍白削瘦的手从她身前穿过,死死掐紧了她的脖颈,手腕上的念珠横亘一线,迫使她朝上抬头。
逢萧玉脸涨红,抬头看去,是沈嘉实阴鸷冷厉的目光。
他笑了声:“今夜若是尉和玉没来,萧玉你这条腿……”
声落最后半句,阴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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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海上月。
夜间客流众多,面对海上月这庞然大物,也宛若一栗小小尘埃。
逢萧玉一只脚瘸着,往着海上月后院那儿走,红姨看得直发笑。
谁不知道,有人在沈老板面前打了包票,结果呢——
上座空空如也,一点面子都没给。
逢萧玉捏紧手中怀表,心神不宁地往后看,半掩的大门,人流来往密切。
今天是沈嘉实给她的最后期限,尉和玉如果不来……
浑身打了个寒颤,她不敢想。
尉和玉刚踏入海上月,就皱紧了眉头,也不是头回来,只是,脂粉气太重,太呛人,不喜欢。
他敛眉,避开几位常驻女士的擦肩接踵,如避蛇蝎。
宗文成看着稀奇,又发笑。
调侃半声:“你这是进了女人堆的和尚,浑身不自在。”
尉和玉淡淡扫了他一眼,如若不是逢萧玉于傍晚一刻,差人送信,满腔措辞是要摔了他怀表的意思,他也不会来。
宗文成从老友眼底看出几分薄怒,失笑片刻。
两人出场,向来是最引人人关注,亦是最让人胆战心惊的,红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