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好像……”湛云兮低头看着手中匕首。
“好像什么？”
“好像和你们的招式不一样，”湛云兮略一思索，“感觉很奇怪。”
君凌夜看着她没说话，其实她不知道，她给他的感觉，更奇怪。
湛云兮脸色突然一变，一把抓住君凌夜的肩膀。
君凌夜下意识想躲，她厉声喝道：“别动！”
“你干什么？”
湛云兮没回答，一手扣住他肩膀，一手一挥匕首，直接在他手肘处划了一刀。
君凌夜闷声一声，他这才发现，他的手臂内侧不知何时有一条黑线，似能在皮下游动，由手腕起，已经到肘部。
湛云兮眉头紧皱，双眸满是怒意：“你都干了什么？不是说了要好好休养，怎么搞成这样？一过了手肘，你这条胳膊就废了，你知道吗？”
君凌夜紧紧抿着唇，看看不断涌出的黑血，又看看湛云兮紧绷的脸，忽然发现她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他不由自主的勾唇笑，湛云兮扫他一眼：“神经病。”
毒血清干净，她用帕子为绳，用力扎在君凌夜手肘处，像是赌气一样，把他都扎麻了。
一夜清扫，除了首领跑了，其它人都被君凌夜带来的人抓获。
除此之外，还搜查出不少财物和一只机巧匣。
“王爷，除了地牢中的人之外，还在后院中发现一个……”
君凌夜看一眼湛云兮，两人都想到，那个人是谁。
“去瞧瞧？”
湛云兮眉头都没皱一下，快步跟上。
素云惨不忍睹。
四肢被打断，眼睛也瞎了，耳朵被割下，舌头也没有了，浑身衣裳被血浸透。
这次，是真的血。
君凌夜眉心跳了跳，漆黑的眸中闪过一道暗芒，偏头看看湛云兮。
如果不是他派人盯着湛云兮，如果不是他半路劫车扮成车夫，如果不是她机敏……
那么，现在变成这样惨状的人就是她了。
湛云兮面无表情，眼底慢慢凝结寒霜。
阮姨娘，还真是够毒够狠。
“你打算怎么办？”君凌夜问。
湛云兮收回目光，笑意不达眼底：“当然是好好唱完这出戏，不然戏台子都搭好了，不唱多浪费。”
出湖心庄的时候，君凌夜的手下已经不见，像是化整为零，迅速散开。
湛云兮心里清楚，这些人，应该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