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
负责这一切的男人回来了，站到孟归雁身边，“这几位平日都不露面的，今晚顶楼所有的客人都是沾了您的光。”
徐璃就喜欢这说话劲，“这身材，腹肌肯定邦邦硬。”
“您可以随便摸，钱都算在套餐里。”
孟归雁捂了下眼帘，徐璃已经激动地起身了，那帮人来到她们跟前，都穿着那种特别低腰的裤子。
不光人鱼线展露无遗，就连臀线都能看到。
徐璃置身于一片男色中，左右手分别摸了一把。
真丝滑！
“雁雁，来摸啊，反正不加钱！”
几个男模越过那张碍事的茶几，贴到孟归雁的旁边，下身都快贴她脸上去了。
戴雨薇端坐在对面，她能感受得到秦言峥呼吸间的紧促。
“秦医生，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儿太吵，吵得她心慌。
楚如焱嘴里冷哼出声，“她还真会享受，知道这一个套餐多少钱吗？这钱都能出门提辆车了。”
戴雨薇之前没有概念，现在懂了。
有钱人的世界，真奢侈啊。
她家连做个眼睛手术的钱都没有，可孟归雁这样的……真能挥霍。
秦言峥眼睛漆黑，潭底浸着阴寒，他接触到了孟归雁望过来的目光。
“雨薇，在外面不必跟我这么客气，不用秦医生长秦医生短地叫我。”
戴雨薇双手绞在一起，“那我，叫你什么？”
楚如焱吼了一嗓子，“喊名字啊，言峥——”
调调被刻意拉长，贱得很。
戴雨薇有些不好意思，就连耳朵都红了，她嘴唇嗫嚅，张不了口。
秦言峥道：“跟我不必那么见外。”
她心定了，绞着的手指慢慢松开，“好，言峥。”
孟归雁端起桌上的酒，玻璃杯中透过的人影，有些扭曲。
徐璃将一个男模推到了孟归雁边上，“服侍好我们小孟总，今晚有赏。”
那人坐下来时，肩膀轻触到孟归雁，体温火热，嗓音也好听。
“赏什么？”
孟归雁别过头看他，“赏钱。”
“我要人，行不行？”
男模动作大胆，虽然没有直接伸手抱，但搭起的手臂就给人一种已经要将孟归雁纳入怀里的错觉。
她兜里的手机猛地响起，孟归雁拿出来一看，是秦言峥。
她没接，直接挂了。
但很快，他又打过来。
孟归雁干脆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