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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消散,快到近在咫尺的容渊都以为她是想起以前的生活有些不甘,又或者是想她的亲人,想她的家,可惜几乎注定的,她生来便属于孤独。
“啊……哦,好”月卿澜支吾着推门而入,嘴中嗫嚅着什么,终是放弃了重复一遍让人听清楚的打算。容渊似乎也通晓了她的心意,不再询问。
“反正又不是……”
推门而入之时,八长老正要吐出他的见解,或说是不满,却被门的嘎吱声给打断了。“参见个阁主,参见容渊公子。”
一行长老齐齐俯身,床上的五长老和六长老不知何时清醒了,也挣扎着下床要俯身作揖。“免了。”容渊大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将两位长老托起,“你们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得到容渊话语的二位长老就像是得了赦免令一般,方才因病痛而产生过度的脸色苍白也消失了一些。
“禀容渊公子,是这样的,我二人将人送到阳阁,正逢阳阁今日正打肆开办宴会,这个……容渊公子,你也知道的,这老四的易容技术那是一顶一的好,把阳阁那两名身高体壮的男子化妆打扮为女子对他来说那也是小菜一碟”话至此,五长老有些莫名的得意。
“阳阁主平日虽是嚣张邪肆的性子,可内里到底是清高的,这两年据说也是修身养性,从未碰过女子,更别提传宗接代了,容渊公子你想啊,就这么一个人,突然在他所有属下面前送给了他两名女子,你说,他的属下会怎么想。更别提,这两名女子本就是阳阁之人。”
“而且,翎兮公主自幼爱慕阳阁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当时的那个脸色啊……简直了”六长老想起这事也是难掩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对手太强大,长期被打压的他们突然发现有朝一日居然能够看到对方倒霉,着实是大快己方人心。
“出了这种事情,阳阁主自然是面子里子都丢了,我们……又怎么可能好过呢,纵使他不会要了我们的命 ,我们也是有幸见闻了……”两人痛苦的抱首,泪沾衣襟,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反正他们这一辈子,是再也没有勇气到那个号称是阳阁机密的地方了。
“这么说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