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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很沉默。
有时候就算是客人想找我聊天,我也是尽量少发言,蒙混过关。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八点,在接上随便吃了面条后,我接了一个家附近的单子,把客人送到目的地后,我打算早点儿收工。
晚上我想好好问问陈韵,她到底跟我妈说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才刚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东西是在你那儿吧?麻烦你现在给我送过来。“
这声音听着很不客气。
我瞟了一眼放在中控台上的粉红色小包。
我的语气十分冰冷:“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明天再说吧。“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马上就要,立刻!“
“那没办法,我还有事要忙!“
“你……“
不等她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这女人后面又给我拨打了好几通电话,我都没有理她。
对于一个不知道尊重是何物的人,那么也没必要跟她客气,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到家里,还没进屋,我就发现入户的鞋柜旁边,摆着一双荧光绿的球鞋。
之前闫军就一直想买双这鞋子,但价格实在太贵,一双得七八千。
我说你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买一双谁都买得起,但是买一双能穿一辈子吗?
再说,你穿上它,还不就是个开网约车的。
我的话,打消了闫军的念头。
他也觉得这钱花了不值。
但这番话,在对我的小舅子陈钢说的时候,他却这样回答我:“姐夫,你真是老顽固,老思想,现在这年头,谁还不花点儿钱把自己给装扮装扮啊。人靠衣裳,佛靠镶金,穿得太穷酸了出门,谁都会看不起你!“
陈钢的理论,他父母和陈韵都表示支持。
但最后买单的,却是我。
陈钢的这双球鞋,花了我将近一个月工资。
陈韵见我付钱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
她回家后就训斥了我一顿:“沈江淮,你什么意思,我弟弟花你点儿钱了,你看你哭丧着脸的样子,真是小气鬼!“
“我小气?“我看着妻子:”这些年,你弟弟的学费,生活费,哪一样用不是我的钱,我只是觉得钱得花在刀刃上,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