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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里彻底清醒的倪桑,一次次闭眼为自己昨夜无语的表现遗憾。不是已经下定了以身相许的决心为何说不出口呢?
然而不管艳遇到什么程度,她都必须冷静的处理那个糟心的家,分别给弟弟的信用卡和老妈的账户转了钱,该安慰的安慰、该训斥的训斥,哪怕是个要冻死的路边骨,这个家还是要她操持。
自从家里不同往日时开始,她就很快的活成了女人中的大哥的样子,以前没想过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后来感觉这个流行语再合适不过,连跟她交往得最多的安梦晓,都扮演着被她呵护的角色。
生活就这样不知不觉把你打造成该有的样子,可到底怎样才算应该呢?谁不想做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举呢,谁不想样样事情都被安排得妥妥帖帖自己只管放手去做呢。这也许就是她迷恋周北溟的感觉吧,在这种强大的男人面前,她似乎可以扮演那个大哥的女人,什么事情都由他罩着有他去摆平,虽然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大事,但是气场已经到位了。
接下来她就开始想如何还钱了,她工资的安排和分配,两三年都不可能有50万剩余,她也根本没有理财基础。所以那个钢管舞的兼职她还是得做下去,人家花钱锻炼身体,她锻炼身体还能赚钱,一这么想她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可怜了,开心很多。
后面几天他们也没有联系,既然都是出差,也应该都按照各自的进程先后离开了苏州。
回到鹏城之后,倪桑经常对着手机发呆,想跟周北溟说句什么,可说什么都觉得尴尬。她写好了一张欠条打算再见面时拿给他,还按了手印。
手机上的微信界面一直停留在苏州那个晚上的最后一句。如果周北溟也打开跟她的对话框,是不是会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不过男人或许没有那么多时间吧!这时候除了用顺其自然来安慰自己也确实找不到其他合适的托辞了,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项文字编辑工作的任务结束之后,倪桑又回到了机场上班。每次接到新的特殊礼遇安排,她都仔细看一下名单,很希望发生他们第三次相遇的情景,那样似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交往下去,解除这戛然而止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