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赌他哪样不沾?他能继承家业?”
“就算再不务正业,那也是个儿子!”
“儿子怎么了?我女儿可以招婿!将来生了孩子也是跟我姓!至于我那些家财,你就别惦记了!”赵德贵冷哼道:“都是琼枝的!我全给她!你们二房想都不要想!”
“招婿?你要为琼枝招婿?”
赵老二震惊的瞪大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立刻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疼了:“大哥,你对琼枝还真是自信啊!一个退过婚的小丫头片子,能招赘到什么样的好夫婿?到头来不还是便宜了别人家?你放着自家的人不要,却要把万贯家财拱手让人,让别人挥霍……”
“这个就不劳烦二叔你操心了。”
赵琼枝缓缓走上前,淡然开口道:“我自然不会让我爹的心血白费,二叔有这份闲心,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儿女吧!金枝妹妹大着肚子小产,忠肃侯府见天的要来退婚,至于堂弟……他昨天晚上回来了么?不知道又在哪家妓院里面沉醉不归啊?”
赵老二的脸色立刻铁青。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得意什么!我儿再不务正业,那也是儿子!是赵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眼睛里面流露出贪婪与玉石俱焚的决心来:“我要去找赵氏族老!控诉你们!”
“二叔,慢走不送啊。”
赵琼枝半点都没带怕的:“赵氏宗族在老家泉州,距离京城上千里地,二叔想去就去吧,只是陛下命你在家反思己过,时日好像还没到?你贸然离京不怕抗旨不尊么?”
一句话,说的赵老二一张脸又青又红。
跟赵琼枝对上,他从未占过什么便宜,今日看来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大哥!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那些都是肺腑之言!”
不甘心的丢下这句话,赵二叔摔门而去。
赵琼枝看向赵德贵,却见他又是心酸又是悲痛,很明显赵二叔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他很自责。
“爹,二叔一直都在找你闹腾么?”
赵琼枝将人搀扶到庭院里的石桌旁坐下。
“来找过几次。”赵德贵一副不想多谈论的样子,闻言摆摆手,道:“琼儿,你二叔是个混不吝的,不过他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你年纪不小了,十五了,也是该定一门婚事了……”
“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