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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手上打着吊瓶,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的我倒吸一口气,可就是这真真切切的痛感让我知道我还活着,而我的丈夫贺知行出轨,也是事实。
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甜美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苏小姐,您醒了?”护士说着查看了我的伤势又帮我换了吊瓶。
我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普通的病房,像是医院里的VIP房间。
“您好,请问您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我记得我是从酒店捉奸后出门被一辆货车撞得昏迷过去的。
护士口罩下的面容看不清情绪,她说道,“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先生送您过来的。”
一位先生?我脑子里自动闪过贺知行的脸,随即心中冷笑,他如此负我,做出出轨这种丑事,又怎么还会管我的死活?
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八,期间我试图从各个渠道打听到送我来医院的那位“先生”到底是谁,可都一无所获,只是定期有人会为我补交医药费,还有专门的厨师每天送来可口的病号饭。
时间越长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深,终于再次询问无果后,我拔下针管,准备自行出院。
“苏小姐,您还不能走……”护士在身后追着我喊道。
“既然你们不肯告诉我那位先生是谁,那我只能出院了。”我拿好东西朝着医院外走去。
谁知刚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来人是一位男士,西服革履,大约三十岁左右,面相温和。
“苏小姐,我是来接您出院的。”男人说道。
我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他,问道,“是您将我送来医院的吗?非常感谢您的出手相救,所有的医药费我会如数偿还您的。”
男人闻言笑了起来,说道,“您误会了,送您来医院的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助理,我叫陈生,接您今天出院,也是我老板的吩咐,请您跟我上车吧。”
我心思百转,理清逻辑,虽是疑虑重重,但还是跟着陈生上了车,大抵是因为,他看上去像个好人。
车子一路开过北市最繁华的地段,直抵天河国际的别墅区,我心中一凛,看来我的“恩人”身价不低,能住在天河国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