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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计划,沈小姐她……可能不太合适……”林牧深思熟虑后,才压低着声道:“您没必要下这种决定,精神病人还是有危险性。”
他已经很委婉的在描述关于沈涩袭击人的事件了。
在林牧的眼里,沈涩现在不亚于是头等危险目标。
这样的人就不该在精神病院!
而是该送到监狱里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更何况对方根本不屑于在他面前伪装,像极了在以戏耍他为乐。
这让林牧感到屈辱。
被精神病人欺骗捉弄,还在眼皮子底下险些出了命案。
贺修然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不用,我对她很满意。”
“可是……”
“林牧。”贺修然手指敲在雪茄上发出轻微声响,“记住你的身份。”
林牧惊出冷汗,“是!”
他怎么差点忘了贺总的忌讳?
贺修然掐熄手中的雪茄,“上车,换衣服。”
沈涩面无表情,却并不拒绝他的话。
能在南山精神病院里活下来,还成了重点危险病人。
她当然清楚除了利益关系,没有人会凭白救你。
悍马车后座上早已放置了件洁白到刺眼的婚纱,就连头饰和捧花都被准备的一应俱全。
“贺总,这样真的不会把二爷气昏头吗?”
“他只说了沈家小姐,那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贺修然冷淡的嗓音在车门外响起,“我看中她,那就是她。”
林牧再不敢多话。
但沈涩却是聪明的留意了他话里的信息。
沈家小姐……
也就是说他看中的是她沈家私生女这个身份?
好像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初入冬时的冷风卷着寒意吹拂过沈涩单薄的身子,她的鼻尖被冻得泛红,唇角微微呼气的气体也泛着热气变得可见。
她没有犹豫,也不敢迟疑,利索的爬上了黑色悍马的车后座上。
等到沈涩换上婚纱从悍马车上下来时,在场的人无不眼前一亮。
贺修然的品位一向很好,从挑婚纱到挑人都一应如此。
女孩病态白的皮肤被婚纱衬出了点冷色,身板瘦弱,但身材却是恰好的被修饰出了玲珑有致的曲线。
“不错,很漂亮。”贺修然并不吝啬他的夸赞,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镜框,自如的上前将她抱到了车后座的位置上。
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