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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啊?!”那两个人是知道什么是输血的,犹疑的看着苏同泉。
“还愣着干吗?人命关天!还不快去!”身旁传来族长低沉的怒吼。
没有吊瓶,苏同泉用煮好的酒瓶代替,他先叫那两个人喝他早就准备好的盐水,自己也喝了一大碗,然后从那两个年轻人身上各自抽了400CC,这几乎已经是单人输血的最高极限了,然后又把针头扎进了自己的血管,总算是把那两个酒瓶子装满了,简单的给针头消了下毒就回身把针头扎进了邓久靳的血管里。
由于失血,苏同泉走路有点打晃,那两个复员兵早就叫人抬了下去。几个姨娘还趁这机会给苏同泉洗了把脸。他强忍着昏厥又喝了一碗盐水,然后继续他的清理工作。
手术进行了4个多小时,总算是凑合着弄完了。也许是邓久靳强大的生命力,也许是新鲜的血液起的作用,腹部还没有缝合的时候,邓久靳的面色就开始红润了,等到苏同泉把最后一针缝合完毕,他虚脱的几乎站不住了。药箱里的止血粉不够,好在还有一瓶云南白药,他一股脑的都倒在了缝合后的伤口上……。
等到苏同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星满天了,寨子里的人都在场院里的篝火边敲锣打鼓的欢庆着,反而是病人邓久靳倒是早就苏醒了,虽然疼的厉害,但是显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苏同泉在手术结束后就晕倒了,其实是紧张的,再加上饿的,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他还什么都没吃过哪。
“医生醒了!”守在傍边的一个姑娘叫了起来。
“谢谢你啊!医生!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大概是邓久靳的父亲,带着几个儿子和孙子过来给苏同泉磕头。
“请不要这样,病人的危险还没有过去,我要去给他打针。”说着他撑起了身子,拿过药箱,从里面拿出注射器,摸索着寻找破伤风疫苗,这在药箱里是必备的药品。
打完针,他对族长说,“现在还不是庆贺的时候,麻烦找人连夜把他送到县医院去,否则一旦感染就救不回来了。”
寨子里的人这才知道事情还没有完,于是十几个小伙子轮番的换手,打着火把,连夜把病人和苏同泉送到了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