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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你说呢?”余清窈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
傅明渊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清窈,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你得感谢为父,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可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余清窈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傅明渊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余清窈喝道:“把他拦住!”
傅明渊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余家的大门。”
傅明渊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余清窈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余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傅明渊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傅明渊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余清窈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傅明渊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傅明渊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傅明渊声泪俱下:“清窈……清窈,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余清窈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傅明渊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余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余清窈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傅明渊面前,压着他的手按了指印。
余清窈转身往外,傅明渊的咒骂和求救,一一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