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歉，慢慢退了半步，再半步。
林凝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欲速则不达。
“林凝怎么会对那晚的事情如此清楚？”见林凝离开了，陈余年看了楚南沫一眼，这才问道。
“她……”楚南沫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是我糊涂了。”
她没有提及林凝怂恿她下药的事情。
总归是半点证据都无的事情，说出来陈余年也未必会相信。
“那天，你父亲也提起了这件事，是有人特别告诉了你父亲？”陈余年蹙眉。
楚南沫疲倦地笑笑：“我妹妹说是林凝告诉她的。”
“林凝？”
听出陈余年语气之中的怀疑，楚南沫只是平静地开口：“左右也是没证据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楚晓晴是不是在胡诌。”
陈余年倒也没多问，只打量了楚南沫一会儿，这才道：“好，那我知道了。还有……你不必对我如此避之不及，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
楚南沫心底一惊。
……
当晚，楚南沫有些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应当珍惜在天宸地产的机会，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应当多防备陈余年一些。
在陈余年身边，她似乎总是很容易就深陷其中。
陈余年的温和，陈余年的回护，甚至是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自己浮想联翩。
楚南沫知道自己没出息，可是很多事情就像是刻入骨髓的习惯，连喜欢都成为了一种习惯。
可她却再不敢赌。
陈余年手中仍然握着那要命的视频，楚南沫从不曾忘，那段视频前世差点就毁了她。
想到这里，楚南沫微微闭了闭眼，下定决心给秘书发了一条消息。
很快，秘书的回复就到了：“公司的公章只有陈少那边才有，明天晚上楚小姐可以去陈少办公室用印。”
“陈少会在吗？”楚南沫发出这一条，觉得心跳都跟着快了几分。
“应当不会，陈少明晚在海城有个慈善晚宴，我会提前和陈少请示，要办公室门禁的授权，楚小姐放心。”
楚南沫将这条回复看了几遍，这才心情复杂地垂下眸去。
只要拿到那个U盘，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出选择，不管是留下来还是离开，主动权就握在她的手中了。
没来由地，她想起今天陈余年毫不犹豫的维护，想起他给自己提出的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