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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小师妹就一定不会出错,而我就一定要出手去害她呢?”虞兮枝扫了教习一眼,她的眼神故意带了些挑衅和似笑非笑,却又在眼看对方被她的眼神激怒时,变得泫然欲泣和困惑起来:“都是太清峰的弟子,我说了不是我,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呢?就只是因为我的修为太低吗?”
那教习正要怒叱一句什么,却被虞兮枝此番这样娴熟的变脸搞得有些懵。
“枝枝……”虞寺有点诧异地回头看她,还准备说什么,却被少女蓦地提高的声线打断。
“徐教习,您口口声声说我残害同门,却拿不出实际的证据来。那如果现在我告诉大家,前些日子学宫遗失的那本上清三书是您偷走的,您又要怎么证明你的清白呢?”她目光灼灼地望了过去。
徐姓教习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反过来给他扣帽子,顿时大怒道:“你信口雌黄!你这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这么说!”
站在那儿的少女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白皙清丽的小脸,她长了一双天生的笑眼,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看上去却似乎依然是笑着的:“这就有趣了,徐教习胡说八道,就要我自证清白。而我胡说八道,徐教习却只会破口大骂。按照您的逻辑,现在应当是您举证以示清白的时候呀?”
末了,她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徐教习一窒,半晌,冷笑一声:“平日里倒是看不出你如此巧言善辩。”
“他人如何待我,我投桃报李,对您不也正是这样吗?”虞兮枝声音依然柔软,然后在徐教习更黑了的脸色中,环顾了一圈带着各异的神色看着她的人。
“真是奇怪极了。既然小师妹每日去学宫的路如此危险,诸君如此担心,何不为她换一处住所?若是觉得只有如此才能淬炼剑意,提升修为,又何必为大概率会出现的危险而担忧?更何况……”她话锋一转,看向位于最中央的那位从头到尾都未置一词的人:“既然从山崖跌落如此危险,我们为何不先去营救小师妹?难道给我定罪,竟然比小师妹的生死更重要?”
少女声音还带着稚嫩,她似乎边说,边感到了十足的委屈,眼角不由得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