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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水火不容,明争暗斗。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慕容氏族何苦要做那池鱼呢?"
"唉,简儿啊简儿,你还是把世事看得太简单了……这样可是会吃苦头的……"
漫漫长路,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岭上除了森森丛丛的灌木和松柏,林间偶现的乱石坟岗,各种各样的鸟鸣和虫叫,几乎就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目的了。
这长白岭空旷得似一望无垠的原野,只是多了呼呼地吹着的山风,在脚下翻涌着的云雾,近到手可摘星辰的天幕,这些所见所感让人觉得自己正羽化成仙,远离这万丈尘俗。
慕容延静静坐了一会儿,又叮嘱了几句念叨来念叨去的话,便连夜赶回慕容府邸,毕竟父亲不在府上。
尽管有大管家池岩,和他的儿子二管家池峰打理家事,可家中仍是不可一日无主。要知道昌华过手的生意动辄就是成百上千万两,大户来谈买卖又总是直呼家主来谈,旁人向来是不入他们的眼。
慕容延早就被整个东盛的人看做是未来的昌华票号的主人,外人都一致言他日后必大有作为。
毕竟自打他十三岁以全通的佳绩从天下商院修满下山后,其父慕容安平时就有意地带着他去与多方大户会面,把慕容延介绍给与自己交好的同行。
商场如战场,他未曾自命不凡,也不曾妄自菲薄过。三年的商场摸爬滚打,与多方老奸滑佞的商贾周旋、讨价还价。
慕容延在昌华从头开始学起,学着圆滑出事,学着隐藏自我,学着虚伪欺骗,学着尔虞我诈,学着笑里藏刀,学着冷血,学着无情
这三年,慢慢使得慕容延在商业上游刃有余,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心高气傲又目中无人的年少狂客。
如今的他懂得了内敛自持;懂得了读人心思、察言观色行事;懂得了把真情实感和真心话深埋于心。
慕容延平时与人谈生意时,总爱长思慢言,就连一言一行看起来都不露丝毫张扬,反倒显得沉稳厚重。他经手的生意极少会有人中途反悔,最后另找二家来做这笔买卖。
都说正人君子一诺千金,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