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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爱的丈夫也不能说。
“是吗?那你休怪我无情。来人啊——”
尉迟凌暴喝一声后如狼似虎的狱卒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始终不肯招认谋害贵妃娘娘之事,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逼出来。”
幽暗森冷的眸光里不带丝毫情感,他移步上前,以手扼住阮明玉的下颚。
尉迟凌凑到她的耳畔:“你可知半年前你被掳去大庆换来大元十年的安宁,百姓都怎么说你?”
他口里硬生生的吐出几个字:“王妃献身于庆太子,人尽可夫。”
“尉迟凌——”
阮明玉银牙咬碎,心底透出的恨意从眼里迸出。她只身前往虎穴救国救民,不求他感激莫拜,却换来这番荒唐之说。
尉迟凌的手移上她的脖子微一用力,阮明玉觉得自己立刻呼吸困难,似是脖子也要被他拧断。
“你丢尽了大元的脸,让我尉迟凌蒙羞,还陷害自己的妹妹,唯有死才能让你清白。”
他松手,回流的空气让阮明玉如蒙大赦般拚命的呼吸,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呵——”
阮明玉咧嘴,牙缝里全是鲜红的血。
“清清白白?你诬赖我陷害胞妹,我如何还有清白?”
不只是他,连那些奴才们都以为阮玲琪是自己的眼中钉,一个狠心毒害自己亲妹妹的女人。
被冠以如此罪名,又有何颜面去下面见列祖列宗。
“你本就无清誉可言,让你有由头的死去,总好过让我大元蒙羞。让我万千子民受人嘲笑,唾弃。”
尉迟凌的悲愤看在阮明玉眼里只是一场带着血泪的笑话。
“拖下去,打到她肯承认为止。”
尉迟凌面色阴寒,挥手之间狱卒已上前,无情的长鞭刺破长空,那带刺的荆棘划破了她的衣裳,勾出她的血肉,让她惨叫不断。
“尉迟凌,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她心已死,情已灭。
大庆太子曾作为质子来大元,若干年对她一见倾心。与当时还是王爷的尉迟凌展开竞相追逐。
阮明玉只钟情于尉迟凌,心里再装不下其他男人,更何况一个被送来大元当质子的男人。
而且她与步轻尘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她与他是……
“启禀皇上,娘娘流血,似怀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