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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地转了转腰间的弯刀,“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赤胆忠心的堂来公公,陛下已经歇下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里吵闹吗?”
堂来犹不甘心,转头瞥了一眼榻上的几个人,“那这几个人……该如何处置?”
跪坐在床边的温扶棠心中警铃大作,脸上撑出几分狐假虎威的肃穆,“一品提督你不敢动,却要裹乱欺负到本宫头上来?”
堂来看她一眼,没想到那个传闻中温婉似水的大家闺秀会有如此锋利咄咄的一面。
她环胸冷笑,“什么叫如何处置?庆阳宫内无诏不得留宿,本宫已然伺候陛下安寝,现下自当是要回宫歇息了。”
封衍认同了她的说辞,微微颔首道:“皇后娘娘受惊了,臣这就送您回宫。”
堂来阴恻恻地阻拦,“皇后娘娘金尊玉体,但这两个婢子妄图爬上龙床攀附天威,是断断留不得的!”
他挡下堂来及身后的一群人,“皇后陪嫁,位同娘家亲族,不能动她们。就让她们随皇后娘娘凤驾一道回罢。”
两个宫女如蒙大赦,夹着尾巴和温扶棠出了宫。
门外备了凤辇,封衍撑伞护送着她一路上去,又嘱咐两个陪嫁道:“务必好好将娘娘送到寝宫。”
温扶棠后知后觉生出几分惧意,“真的是送我们回宫?你不会和那个老家伙合起伙来骗我的罢?”
封衍淡淡推开她缠上袖口的手,从腰间掏出个玉牌给她,“臣从不骗人。您且在慈心殿歇下,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尽管差人来找臣。这是臣的名字。”
温扶棠适才放下心来,攥着玉牌转身上了辇。
凤辇四平八稳地行过青石子路,渐渐远离了阴云丛生的庆阳宫。
这一晚上好端端的酒店变灵堂,还差点让人搞死,劫后余生的温扶棠瘫在靠背上抖了抖浑身的冷汗。
华盖遮住了漫天倾斜的风雨,她稳住心神,藏不住好奇地从盖中探出头回望。
朱墙青瓦,夜色如墨。他左手执伞、右手握刀,脊背如松般颀长,举手投足一步一顿间,皆是一片出尘的冷清感。
她贼心不死地询问辇下脚夫,“那人真是内侍?”
脚夫一板一眼地答:“是娘娘,封公公跟随陛下,已经近二十年了。”
得,没戏了。
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人她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