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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仍然刺痛的脸颊,深吸了一口气,敲了门。
“进来。”院长浑厚低沉的声音说。
宋微寒推开门进去,看到院长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聊天,那男人背对着她站立的方向,看不出来是谁。
她走上前礼貌的弯腰行礼,“院长,您找我。”
甫一抬头,看到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是傅濯云又是谁?
真是冤家路窄。
宋微寒有点错愕,原来方才恍惚时依稀看到的那张脸,真是傅濯云。
也就是说,刚才她被打的样子,傅濯云尽收眼底。
甚至还很幸灾乐祸。
傅濯云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扫着宋微寒,目光清浅戏谑。
宋微寒不由地侧了侧身子,想将脸上的伤挡住。
她最不愿叫傅濯云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可转念一想,方才在科室发生的一切,他不都看见了么。
又有什么好躲藏的呢?
反正在傅濯云面前,笑话不止这一回。
想到这里,宋微寒大大方方看了回去。
这人是个混蛋,可他长了副会迷惑人的好皮囊,轮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加上与身居来的闲恣倨傲气场,比一般男人更耀眼、夺目。
只是这张脸,宋微寒打见第一面起就有免疫抗体,实在是审不出来心动的滋味。
院长看到她,方才还笑吟吟的脸顿时耷拉了下去,苍老的双目严肃地盯着她,“小宋医生,事情都解决了?”
果然是为了那件事。
宋微寒点头,“已经解决了。”
“小宋医生,医院是神圣的地方,不要把个人私事带到工作场合来,影响医院的形象,更影响病人看诊!”院长语气严肃。
“是,院长,这件事我会做深刻的自我反省。”宋微寒认错倒是挺乖,九十度鞠躬妥妥帖帖,百分百的抱歉,货真价实。
在他面前,宋微寒永远一副不得了的骄傲模样,螃蟹似的横行,这种乖张的样子,傅濯云有点“意外”。
院长见她这样乖张,倒也不好继续数落什么,准备叫她先回去工作。
可这时,傅濯云咖啡杯一放,别有深意地说,“梁院长真是仁慈,可若所有医生都像宋医生一样,做错事后老实认错就能得到原谅,医院岂不是乱套了?医生到底是治病救人的,还是来搭台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