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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眼里迸出一股子冷意。雪白的棠梨花纷纷飘落在她身边,衬得她更加显眼。伴着她的淡漠和眸子中的冷意。此刻她便如同秋日里即将凋零的残叶,飘摇着……忽然,少女眸光一闪,双脚点地飞身而去。旋即,落在一男子身后,那中年男子尚未来得及反应,便一命呜呼,人死,少女再次飞身离去。
“大人,全身只有这一处伤口,并无打斗痕迹。”仵作验完尸身,回身向京兆尹赵严回禀道。这赵严是火爆脾气,更因为办案公允而被圣上所器重。赵严的脸上瞬间乌云密布。回头向仵作范先生道:“那可还有什么线索吗?”范先生见赵严一脸的不痛快,心理登时一哆嗦。京兆尹赵严长的面如玄铁,目似铜铃,口如狮虎,一脸的胡子。总的来说是又丑又黑又不讲情面。没办法,再丑再黑再不讲情面也得担着,谁让人家是上司呢!“回大人,凶手的手法极其利索。一刀毙命。死者生前甚至,都没来得及反抗。”赵严闻言,声音一冷,道:“范先生,你可知道死者是谁?他可是当朝国丈张宪宗!万不可草率下结论。”范先生闻言,也顾不得官级有别。起身说到:“老朽,当仵作,当了二十多年。不管他是国丈还是庶民。人死了都一样,在我老朽这里没什么区别。”赵严顿觉失言,将话锋一转道:“本官失言。那依范先生之见,有没有可能是熟人作案。”范先生抬眸道:“大人为何会如此想?”赵严回答道:“哦,倒也没什么。本官只是想,总是这些家眷,随从与他走得近些。嫌疑更大而已。毕竟,若是陌生人。张宪宗大人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的。”范先生听了赵严的话后,微微点头。对他说道:“大人心思缜密竟能想到这一层,但依老朽之见。恐怕不可能!”赵严不解,反问道:“这是为何?”范先生微微一笑道:“死者死前双眼睁大,口是张开的。说明,他对被刺杀一事感到很惊讶。但他的侍卫们说,并未听到当时有何异常,由此断定,凶手杀人之快,死者竟连一句救命也没有喊出口。”闻听范先生的话,赵严心里越发不解:“那依先生之见,应该是熟人的可能新更大一些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