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讽刺。
儵鱼穿着白色里衣卧在床上,皮肤苍白,脸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更显的憔悴,没了当儵鱼的张扬。
“妾,见过皇上。”见到萧谨,她忙要起身行礼,被萧谨伸出来的一只手摁住,“不必多礼。”
要是寻常男子见到她这副犹见我怜的样子定要心痛,可惜萧谨并无多少怜意,摁她的手劲很大。
她吃痛想稍微坐起来点,萧谨才松开,“痛了?怎么醒了,不是在睡午觉吗?朕本不想打扰你休息,还是打扰你了。”说着,还为她捏一下被子。
“妾听到院中动静,”她说,还担心的看萧谨一眼,他右袖湿了一块,“皇上不要着凉了,是妾宫里的人不懂事。说起来采薇还是前些天新来的,算是妾管教不到位。”说到这,她剧烈咳起来。
“病了?”萧谨再次为她盖被子。他手的肤色和她的一比较,倒显得她很健康,她不免有些尴尬。
幸好她已经百炼成钢。
“皇上早些回吧,省的妾把病气过给你。”她过咳边说,尤为楚楚可怜。
“嗯。”他说,“那朕走了。”
就走了?儵鱼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扯着脸皮露出个笑容,“妾恭送皇上。”
走到门口萧谨停下来,回头看她。
这是不是不想走了?
“找个太医看着吧,还是得重视身体。婉萱也应当少来,免得病气过给她。”他意味深长的说。
儵鱼心里咯噔一下,苍白的手在看不到的地方紧揪着被子,那被子的一角已湿了。
萧谨最后出瑶华宫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瞟了采薇一眼。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采薇便是那天哭着喊葛平的宫女。
如今胆量竟也不少。
儵鱼一遍一遍的洗着手,直到把手洗的通红。
“娘娘,可以了。”为她端水的宫女道,“再洗手恐怕要破皮。”
等劝告第三遍时她才停下,“这被子换一床,不要了。”
“是。”宫女端水出去,过一会儿又来一个把被子抬走。
她急切地拍着床板,低声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