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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无事顺着那药柜一一打量,一排排的白色瓷瓶,或大或小整齐排列,然而却有一块突兀的石佩很是不符的混在那些药瓶之间。
他顺手拿起,眉心却不由的一抖,通关碟佩,这个只有朝中大将才有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私自碰别人的东西很没有礼貌吗?”
宫洺闻声寻去,就见一身红装的唐悠悠缓缓走来,他转身看向她问:“你怎么会有这碟佩?”
红袖轻抬,微凉的玉指在夺过石佩之时,不经意的轻触了一下宫洺的手,“我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感应着手上遗留的触感,宫洺不由的想要探究她红纱下的面容,唐悠悠眼未抬,侧身而去,走到轻纱后坐于地塌之上,“公子是想让我站着给你诊脉吗?”
闻言,宫洺隔账而坐,袖袍轻撩,手腕搭在了脉枕之上。清凉的指尖在他手腕上轻跳,许久,唐悠悠好似闲聊般的问:“公子可有将钱准备好?”
“南影已去取银票,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冷沉如冰的声调竟是五年都没有改变,唐悠悠眼皮轻抬,隔着纱帐睨了他一眼,收回手,悠声道:“如此甚好,如今公子的毒也解的差不多了,只要今日再施一针,往后五日,服药便可。”
妙草阁外,苏子辰一声白衣而立,唐悠悠的离开,让他更加想知道那个在她眼里重于他的病人到底是何人。
举步走进,却见那本该就诊的位子并无一人,穿过层层胭红纱帐,苏子辰在软榻之上看到了两抹身影。
看着那赤着上身的男人,苏子辰眉心不由的一抖,他的眉眼像极了那两个小家伙,可是,唐悠悠说过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难道这只是巧合?
见宫洺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他面前为他施针的唐悠悠,苏子辰不由的心生妒忌,他无法否认这么男人长得很好,可难道就因为这样,就值得她扔下孩子,并且对他置之不理吗?
“扔下我跟孩子跑来给人诊病,你这神医当的,都快要抛夫弃子了。”
这酸溜溜的话唐悠悠倒是听惯了,可是抛夫弃子是什么鬼?她哪来的夫?侧首睨了他一眼,唐悠悠很是不在意的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我很快就会回去吗!”
在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