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懿!你给我闭嘴!”
“你要找死,自己去跳兴城湖,不要在这里连累我家非烟!”
王娇娜低头看看又埋头在膝盖上做鸵鸟的丈夫,气不打一处出。
跳将起身,指着胡懿的鼻子高声喝骂。
莫非烟好容易中标两个州省一级的重点项目,就算是莫老夫人执意要二房三房插手,他们长房也还是能够占据主动。
被胡懿这么一闹,要是真激怒了莫老夫人,直接将两大项目全部夺走,交给二房三房主事。
他们长房又该如何是好?
那十个亿的账面亏损又该怎么办?
“娇娜......你别作声......让胡懿出头......”将头埋在膝盖上的莫承业,伸出手去,悄悄扯扯王娇娜的衣角。
他性子懦弱不假,人却比只会胡搅蛮缠的王娇娜清醒得多。
然而,王娇娜根本不明白莫承业的意思,瞬间原地爆炸!
“废物!窝囊废!”
“不要说话!继续躲着去做你的鸵鸟!”
“难道你看不见那个垃圾废物,现在要害死我们长房吗?!”
“妈,你什么都不懂,就别再骂胡懿了......”莫非烟目光滑过眼前浅陋无知的母亲,与藏在角落中当鸵鸟的父亲。
还有咄咄逼人,恨不得立即抢走自己手中项目的莫家中人,心中早已一片灰暗。
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从招标会场离开后,她就预料到,回家之后必定有此一遭。
但是,明明早已料到,心中依旧还是酸楚难当。
莫非烟的目光缓缓从父亲莫承业,母亲王娇娜脸上滑过。
一个懦弱无能,一个只会窝里横。
面对强势而偏心的祖母,他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只有那个她原来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的男人,面对千夫所指,将她牢牢护卫在怀中。
胡懿有些单薄的黑衣身影,在她心中从来没有这么高大,这么伟岸过。
“胡懿,你先放开,我跟奶奶说句话。”
莫非烟拍了拍胡懿的手背。
胡懿望着莫非烟惨白的一张巴掌小脸,轻轻拭去她脸上泪痕:“别哭,别怕,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一切有我。”
这是他认定的女人,不要说区区一个莫家。
就算是大夏顶级豪门世家齐至,他也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