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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翰语调冷淡:“又不是她做的,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许初意没有说话,只觉喉头堵塞。
她现在感觉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即便张大嘴巴呼吸,也无法缓解一点胸口的疼和闷。
接连好几天,许初意下楼的时候,霍清翰和安舒言都在吃早餐。
毫无疑问,每天的早餐是安舒言挺着孕肚亲手准备的。
这天,入睡前,霍清翰突然对许初意说了一句:“她比你更像一个妻子。”
许初意呼吸一滞。
有那么一瞬,感觉心被这句话剖成了两半。
她侧躺看着背对自己睡过去的男人。
眼前的人,真的还是她的爱人和丈夫吗……
最终,许初意失眠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睡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近中午。
刚走出卧室,隔壁房间便传来了霍清翰的声音。
“你想怎么布置?”
许初意眉眼突然跳了下,朝隔壁走去。
安舒言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我们可以在这里放给宝宝玩的玩具,还有墙边,可以放挂给宝宝识字认数的插图……”
越来越兴奋的话突的戛然而止。
安舒言‘呀’了一声整个人朝霍清翰身旁躲了躲。
霍清翰回头,看见神色苍白的许初意,忍不住讥讽:“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简直和鬼一样。”
许初意看着一片凌乱的儿童房,自己怀孕时为宝宝准备的儿童画、蜡笔都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她看向霍清翰,眼神几近麻木:“你要把这个房间给她的孩子?”
“嗯。”
许初意手缓缓覆上腹部,那遗失的空洞拉着她五脏都绞痛。
“那我们的孩子呢?”她轻声问。
不等霍清翰回答,她又坚定的开口。
“这个房间属于我的孩子,我不会让给杀害他的凶手。”
安舒言立即拉住霍清翰的衣服,满脸委屈:“清翰,我没有推她,真的不是我。”
许初意只直直看着霍清翰:“你敢让她发誓吗?”
“发誓如果真是她推了我,她就孤独老死,无人送终。”
一阵冷风吹来,安舒言打了个寒颤。
霍清翰眉心拧了起来,这种被忤逆、针锋相对的感觉让他很恼、很不爽。
他将衣服从安舒言手中扯出,起身看向许初意,眉眼间俱是恼意。
“医院楼梯口的监控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