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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转身看着侧身卧在船上打瞌睡的人。
“师父,船靠岸了。”林然之声音轻得似怕把唐若存吵醒一样。
以前,林然之一出声,唐若存便醒了,今日他却侧枕着一个包裹,怀里抱着一个,睡得格外沉。
也许是昨夜醉酒的缘故……
林然之无奈放高声音。
“师父!”
“嗯?……嗯。”唐若存睁开迷迷糊糊地双眼,望着林然之,轻掩口打了个哈欠,起身伸了个懒腰。
“下船。”唐若存背上行留剑迈步。林然之拾起两个包裹,左右肩各一个。
有银块抵在背上,林然之不适地调了下包裹的位置。
师父枕它睡觉,竟也不嫌硌得慌。
果然如他所言,人只要一出门,自身的娇气劲儿就没了。
两人下了船,上了土路,进了野林。
整片野林很大,且木叶密集,此时阳光斜照,即使在较为宽阔的小路上,也只能透进一点点阳光。
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鸟啼声、草丛里的窸窸窣窣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杂。
林然之环顾四周,眉头微蹙。
“师父,他们就在这片野林里等人吗?”
“是。”唐若存回答,又补充道,“毕竟运送的是军火,从江南到西北路程遥远,自然要隐秘一些。”
唐若存与林然之又走了一段路,四处望望,还是见不到除他们两个之外的人影。
“师父,林子这么大,我们去哪儿找人,他们有说吗?”
“……既然我们找不到他们,就让他们来找我们。”
唐若存伸手拔出行留剑,剑意直行,砍了面前的一颗老树,老树缓缓倾斜,惊了这附近一片鸟,顿时鸟鸣声更响,群鸟于天空四散开来。
唐若存摩挲一下手中剑柄的“行留”二字,微微皱一下眉,稍加思索。
被唐若存砍的树斜倒在另一棵树上。两树之下,群草之中,一只灰毛野兔子受惊出来,因为草丛将短腿隐没,看上去像是一团毛绒绒擦地而行。
林然之被兔子可爱到了,专注地盯着它越蹿越远。
“然之,我们快回去。”
“师父,您说什么?”
林然之专心看兔子了,并未听清师父说什么。收回心,一转头,只见一群穿麻布衣的人就迅速朝他们走近。
虽是村民扮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