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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南栀拿香皂打沫,洗脸洗脖子。
手刚碰到后脖颈,一阵剧烈的疼痛令南栀倏地松开手。
后脖颈怎么这么疼?
南栀拿着小镜子想看看后面,无奈后面的位置她怎样都看不到。
刚好房门响动,容忱言打完饭回来了。
南栀赶忙招手让他过来,“快帮我看看,后脖颈好疼,不知道怎么回事。”
容忱言赶紧走过来,在南栀身后站定,拂开她后脖颈的几缕碎发。
脖子上的情况触目惊心,原本白净的皮肤,被阳光炙烤一上午,已经被晒坏了。
现在红肿不堪。
容忱言还没见过有人只晒了一上午,会晒伤得如此严重。
见他一直不说话,南栀着了急,“到底怎么了?”
“晒伤了。等一会儿,我去帮你找点药,不然会发炎。”
容忱言说完就进去卧室,在柜子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之后手里拿着管药膏走过来。
“你站好,我帮你上药。”
南栀这会儿都要呕死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被扔到这个年代来遭罪。
沁凉的药膏涂抹在脖颈处,疼痛感瞬间减弱了不少。
涂完药膏,容忱言把它放在洗脸架旁。
“晚上记得也要涂。”
他叮嘱道。
南栀也不知哪里来了股无名火,气道:“我自己又看不见,怎么涂啊。”
一瞬间,容忱言沉默了。
过了几秒,他道:“晚上我过来帮你。”
南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自己做任务,和他也没关系,怎么能往人家身上撒气。
扭过头想说点什么时,容忱言却已经进了里屋,正往桌上摆饭盒。
南栀只能继续洗脸,洗好脸涂了点原身留下的雪花膏。
抹得自己香喷喷,她才满意地把雪花膏收起来。
也许是太累的原因,吃饭时南栀头一次觉得食堂的饭菜也挺好吃的。
她飞快的吃完,看看表还有一会儿才上工。
“我得去躺会儿,到点了叫我。”
马蹄表没有闹钟功能,南栀迷迷糊糊间嘱咐了容忱言一句,就立马睡着了。
看着躺在炕上睡得香甜的女孩,一张白净的脸被晒得通红。
虽然现在还没有后脖颈那么严重,但几天下来,估计也要晒坏了。
容忱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放轻脚步离开了。
这一觉南栀睡得特别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