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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心里藏不住事情的,说不定早早的就被付斟时看穿了……”
风拂过窗棂,烛过一阵跳动,拓跋氏低头沉思了一瞬,轻摇摇头,“不会,依着付斟时杀伐果断的性子,若是看透了宫识鸢的心思,不会留她到今日再来见我。”
老嬷嬷移了移屏风,帮她挡住了窗前的夜风:“那依皇后娘娘看,今日她们二人所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氏抬手扶上额角,依稀疲惫模样,嗓音却冷漠至极:“你问我,我问谁?”
老嬷嬷垂首,没在敢说话。
拓跋氏想了想,冷声道:“给宝娟传话,让她盯着点宫识鸢,有何消息及时汇报。”
……
夜风微凉,不知何时从天边吹来一朵薄云,遮住了天上的月亮。
宫识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春宫图里面的内容。
虽说这种东西平日里逛街,在路边的小摊上多少都能见上几本。
不过到底是太后娘娘赏赐的春宫图,单是看书皮就不是小摊上所能比较的,画工之精细,细节栩栩如生,看的宫识鸢很快就红了脸。
窗棂被凉风吹的“啪”一声,吓了她一跳。
宫识鸢本是打算回家之后就将这本春宫图扔了,可奈何此时带了个宝娟回来,她没了办法,只能拿出来装装样子。
花穗送来莲子羹,瞥见了她手中的春宫图,脸皮腾时就红晕起来,连忙底下了头。
宫识鸢端着莲子羹,往房门口瞟了一眼,“宝娟呢?”
花穗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声音小小的:“方才奴婢进来时就没看到她。”
方才还说让宫识鸢好好看看这春宫图,思量思量如何在床上得手,这转眼就不见人了。
宫识鸢眯起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思量了一番,道:“你去给我打桶水来,我要沐浴。”
花穗朝着桌上那本春宫图飞快的瞟了一眼,又飞快的移开,羞涩地问:“姑娘,怎的突然开始看……”舔了舔嘴唇,声音更小了一些:“这种书了。”
宫识鸢一愣,抬起头看着花穗一脸通红娇羞的样子,心里突然想要逗一逗她,娇笑一声,颊边浮现两个动人的梨涡:“这可是好东西啊。”
说着,她拿起春宫图送到花穗面前,“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