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瞬间扩大了百倍有余。
我被刚刚发生的一切吓得呆愣原地,板牙也惊呼出声:“唉我去!你眼睛咋了,红眼病啦?”
没理会板牙,重新掰开死者的口腔,集中精力将目光对焦,又是一阵灼热感传来,眼前的一切又瞬间放大了。
这种感觉和三姑过世那天,我做梦时是一样的。两者有没有什么联系呢,等这件事忙完回去一定弄个明白。
眼前的一切格外的清晰,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牙龈上刚刚愈合的刮伤,和嵌在里面的毛刺。那毛刺是一小段塑料制品,透明而纤细。
将我的发现讲给陆雨葶:“死者年龄应该在六十五到七十之间,除肺部胃部大量积水外,其他脏器没有异常,口中鼻腔没有泥沙残留,不过牙齿中有丝状塑料制品。”
女警对照着周法医的验尸报告:“年龄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想说模样在哪里摆着呢,板牙都能看得出来,但一来显得自己太没逼格,二来又怕美女警察难堪。想了想我回道:“是骨龄,不同年龄的骨质,都会呈现不同的密度,声音也是不一样的。”
女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现在真怀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你分析牙里的是什么?”
我略微思索片刻:“根据死者下体的充血情况和牙龈的刮痕来看,齿中的残留应该是某酒店赠送的劣质牙刷。”
陆雨葶很敏锐的就捕捉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你是说,死者是先和人在酒店发生了关系后,不久就遇害了。”
“恩,差不多!那对手印看样子手指纤细,应该是女人的。现在的酒店入住都是实名登记,你们只要在发现死者的上游用死者身份信息对酒店逐一排查,应该很快就会得到答案。”
“那也就是说只要知道,死者和谁开的房。就有机会找到嫌疑人。”陆雨葶很专业,虽然我们都明白目前为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凶手,但她的话说的依然很严谨。
我们正说话间,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都站这干什么呢,不用工作了吗?”
门口的警员见状纷纷散开,各自的忙去了。一个身材偏瘦的赤脸汉子走了进来,看警衔要比陆雨葶要高上几头。
陆雨葶见来人,便迎了上去,刚要开口却被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