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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腹中龙嗣的确贵重,可先皇到底是本宫的夫君,本宫为表诚意,亲自求摄政王为本宫译一卷往生经,日日为他抄写,陆贵妃觉得有何不妥?”
陆贵妃阴沉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她不确定这卷经书是真是假,但很清楚有韩载在,她今日是动不了姜袖珠的,心里再不甘,也只能放弃纠缠,朝韩载点了点头后,便带人扬长而去。
陆贵妃一走,姜袖珠强撑着的心气立刻散了一半,她朝韩载看去,语气复杂的说,“方才……多谢你了。”
韩载款款逼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离开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姜袖珠,你将本王当什么了?”
韩载的话让原本因为陆贵妃的离开而松懈下来的姜袖珠又紧绷起来。
她转动黑白分明的水眸,暗揣韩载的心思,是嫌弃她对他不够殷勤?可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
姜袖珠心中觉得韩载这问题问得实在可笑,但踮起脚将巴掌大的娇媚小脸凑向他时,却是满目柔情,仿佛他是她心尖上的人,“摄政王,在杳杳的心里,您是这世间最伟岸的郎君,您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缠,热热的,清晰可闻,韩载看着姜袖珠眼底自己的形貌,缓缓道,“巧言令色!”
姜袖珠笑得越发巧魅,她握住他异常灼热的大掌,放在自己的小腹,“这里很快就会有我们两人的血脉,王爷,我很期待他的到来。”
姜袖珠身上的衣料是一种晕染了水墨莲蓬的蜀锦,丝滑如水,但韩载知道,这衣裙之下的皮肤比蜀锦还要细腻滑溜,尤其是后腰处那一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更是惹眼。
韩载盯着姜袖珠柔婉绝艳的面容,反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哑声道,“今夜,来长阶宫。”
姜袖珠念及方才陆贵妃那一出,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想到是自己有求于人,不禁放软语气,欲说还休道,,“今夜真的不行,昨日那一番我已着实累着,王爷容我歇息几日可好?”
顿了顿,姜袖珠压低声音又道,“前些年在坊间厮混时,我曾听一位老大夫说过,这夫妻之间,须得阴阳调和,劳逸结合,方能诞育身子骨健朗的后嗣,若是时时处处都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