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卓妮抿着唇无声吸口气，道，“李总，我要解约，原因，你都清楚，我就不解释了。”
“成了？”李昊霖盯着卓妮，道。
卓妮说，“他知道了。”
李昊霖，“知道安安的存在了？”
卓妮点头，“是，什么都知道了，就连我接近他的目的都知道了，南J医院也被他插手了，林韩靖被调走，去了哪里打听不出来。”
李昊霖说，“这不奇怪，但，他会这么快知道且雷厉风行，我倒是有些吃惊。”
卓妮说，“是吧！我也没想到，林韩靖一再说南城首富插手不了他们医院，可人家不但插手了，连他都给调走了。”
李昊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着，若有所思道，“他有没有提到我？”
卓妮，“当然提了。”
李昊霖，“是不是误会咱俩之间有一腿？”
卓妮，“你说呢！”
李昊霖，“意料之中的事情，然后呢？”
卓妮，“没有然后，他那人你还不了解？说话惜字如金，剩下的全靠猜。”
李昊霖说，“行，我约他见个面吧！你解约就解吧！迟早的事，好在你现在只给顾氏带货，解约了损失最大的也是他们顾氏。”
卓妮，“那违约金呢？”
李昊霖轻嗤一声，“你就不会让顾铭远替你把违约金付了？他又不差那点钱。”
卓妮，“他说了，那是咱俩之间事情，让咱们自己解决，几千万呢！”
李昊霖说，“行，我和他见面的时候提一提违约金的事情，听听他怎么说，几千万而已，你又不是赔不起，是不是？
这笔账是要走公账的，我也无能为力。
还有件事情的跟你说清楚。”
卓妮，“你说？”
李昊霖，“这不暂时还是可以上直播的么，再把那几个人带一带？”
卓妮，“这个没有问题。”
李昊霖“嗯”了一声，道：“后天晚上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晚宴，你能陪我一起出席吗？也算是你淡出直播圈之前，最后一次在公众面前露脸了？”
卓妮，“李总，你是知道，做直播两年多来是从不参加那些活动的，更何况这还是在南城，我更不能去。”
曾经做顾铭远私人秘书的时候，也经常跟着他参加各种名流晚宴，那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认识卓妮。
离开顾铭远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