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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歌受伤的手紧紧扒着门框,她前世不曾知道。
楚闻烈在为她处理烂摊子时,还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候。
她在温泉别院见到他,还说他脸色苍白看着恶心。
沈昭歌擦干眼泪,目光决然地推开门。
“让我试试!”
看到沈昭歌闯进来,原本伤心欲绝的老夫人多了重愤怒。
老夫人指着沈昭歌骂道:
“你这黑心肝的女人!烈儿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沈昭歌紧紧握拳,没有反驳,只是当众跪下,磕了一个头。
“老夫人,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楚闻烈,对不起你们!”
“我想赎罪,求老夫人让我进去试试!”
老夫人拿起一个茶盏就扔了过去。
“住口!烈儿都快不行了,你还想使什么手段?”
“你这贱妇给我滚!休书我替烈儿写!”
茶盏径直砸向沈昭歌,她额头被砸破,血流过脸颊,滴落在地。
可她没有躲,还在不住地磕头,“求老夫人让我进去!”
老夫人哭着拍打桌面,“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沈昭歌还在磕头,“求老夫人……”
老夫人怒极,指着沈昭歌喊道:“来人!她不肯滚出去就给我打!”
从梧桐苑追来的婆子各个恼火,立刻拿来木棍。
沈昭歌被按在地上,木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身上。
到底是娇养大的,沈昭歌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可她愣是没有喊一声疼,只是在喘气的间隙继续求老夫人。
“老夫人……我真的……可以救楚闻烈,若是……我救不了,我愿意……陪葬……”
老夫人终于让人停下,她走到沈昭歌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昭歌强撑着爬起来,额头流下的血让这张绝色的脸有种妖冶的美。
她看着老夫人,一字一句说道:
“我罪虐深重,但我愿和楚闻烈同生共死!以此赎罪!”
老夫人怔了片刻,扭过头,“罢了,放开她。”
沈昭歌擦掉眼泪,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冲进了屋子。
床上,往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战场杀神虚弱而苍白。
病弱的样子淡化了他身上的煞气和寒意。
沈昭歌抓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看到楚闻烈渐渐微弱的气息,她来不及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