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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酒汤,陆遇礼浑身一僵。
以前每次喝醉后,都是苏林晚带他回家,然后也会给他煮上一碗解酒汤。
难道……昨晚也是苏林晚带他回家的?
她回来了?
没错,一定是她,除了苏林晚,还会有谁?
他的双眼瞬间闪起自己都没发现的光亮,这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陆遇礼猛地抬头,还没看清人便脱口而出:“苏林晚!”
和易遥对视那一刻,陆遇礼和她同时愣住。
“怎么是你?”
易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陆遇礼语气中的失望,她挤出一抹笑,将熬好的粥端了过来,“我见你昨晚醉的太厉害了,就一直在照顾你,尝尝我煮的粥。”
陆遇礼接过粥碗,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他刚才,竟然会那么迫切的希望门口的人是苏林晚?!
怎么会这样,陆遇礼沉默不言的喝完了粥,下楼后,才发现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冷冷清清,甚至连佣人都一早就被易遥遣走了。
他心里忽然一阵空落落的沉闷。
甚至一个没站稳,腿踢到了沙发差点摔倒,易遥赶紧伸手扶住他,两人骤然贴近,易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陆遇礼正要推开她,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嘲讽声。
严悦铃双手抱臂,讽刺的看着两人:“陆总果然深情啊,这才离婚多久,就急着找你的初恋情人重修旧好了。”
陆遇礼冷冷站好,“你来干什么?”
“来拿点东西。”严悦铃不屑的看着两人,本想好好骂这两人一顿替苏林晚出气,但又觉得不值得跟他们费口舌。
“林晚的婚戒,我来替她拿走。”说这话时,她眼里藏着很深的悲哀。
她知道,当初婚戒是林晚自己留下的,但严悦铃并不希望这东西留在陆遇礼手里,他不配拿林晚的任何东西。
没料到,陆遇礼却不肯给,听到她说拿婚戒,立刻认定这是苏林晚耍的把戏,冷笑道:“怎么,就忍不住了?也不演久一点,苏林晚这种女人,真是**。”
严悦铃怒道:“陆遇礼,你别太过分!”
易遥忽然开口道:“严医生,过分的是林晚吧,当初结婚是她逼的,离婚也是她提的,还因为她害死了羡安,她现在还想怎么样?”
一听到这些,严悦铃几乎立刻暴怒:“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