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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他记得洛平变了,没有了往常的繁荣、安静、人们亲切的招呼、小贩热闹的吆喝声…… 杜鹃啼叫着,向来到这里的人诉说着这里的悲哀。
这里到处都是血,整个城里一片死寂,恍若置身修罗场。血使男子的红衣更加的红,说不出的红,而今天却是他的大喜之日。
父亲、母亲、哥哥都死了,她也死了。而她却是他挚友所杀。“哈哈哈哈……”
那一日,一切都变了,从此他穿上了红衣。一身红衣,所到即是血。再也没有那个当年的洛平少年了。
“我知道,你要来,迟早要来。” “你恐怕比谁都清楚当年的真相,可一直不敢面对的恰恰是你,一片痴心错付了人;哈哈哈哈,无论你还是我,当年的那些人有哪个不是可怜人。”
“所以你还是杀了她 。”夏道南的眸子里看不出悲哀淡淡的说。
“她该死,是她毁了洛平,毁了这一切。”焦平抑制不住愤怒咆哮道。
楚道南没有再说话,只是眸子充满了死灰色,没有求生的那种。
突然红衣男子暴起,向焦平袭去。一把剑,通体黑色的剑刺向红衣,红衣闷哼一声,血不停的往下流。“好好活着。” 楚道南所到即是血,只不过这次却是他自己的血。
焦平没有言语,眼中尽是悲戚。望着拿黑剑的男子,就那样静静看着。
手拿黑剑的男子没有说话,消失在焦平的视线里。
他知道‘他’不想伤他,‘他’只想用‘他’的命证明一件事,那个华服男子并不信任他。可他知道他不被信任,更知道‘他’已存死心。她死了,他又怎会独活,他已自己骗自己十年了。
他没告诉楚道南的是当年是她自己已存死心,自杀而亡,他却答应了她不告诉楚道南。
残阳也失去了最后一抹光亮,隐去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