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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惜总觉得这件事有些邪门,准确的说是沈宗明这个人有些邪门。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徐甘的情绪波动挺大,闻惜给她经纪人梅姐打电话推了晚上的通告,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两天,晚上又等她睡了这才离开卧室。
回到主卧的时候,厉君和坐在床上看书,蔚蓝色的家居睡衣显得整个人很干净,鼻梁上一副银色金属边框的眼镜斯文儒雅。
“怎么还戴上眼镜了?”闻惜一边涂着脸一边把腿往被子里面伸。
她记得厉君和不近视来着。
厉君和看了她一眼,问道,“很奇怪么?”
“不奇怪,”闻惜歪头打量着他,越看越新奇,“看着特别的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厉君和的眉头皱了一下,作势便要把眼镜摘下来。
“别摘啊,”闻惜按住他的手,解释道,“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这个怎么跟你解释呢,斯文败类这个词,不是贬义的,就是形容影视剧里面一些长得很好看,但是性格上有些变态的反派绝美男人……”
“变态?”
看着厉君和凝重的神色,闻惜有种自己跟他不在一个频率上,越描越黑的感觉。
“变态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可能跟你有点代沟。”
这话一落下,厉君和的面色一变,一字一顿道,“代、沟?你是在嫌我年纪大?”
闻惜意识不妙,默默地往被子里面滑了滑,“咳咳……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继续看你的书啊,我要睡觉了。”
“书可没你好看……”
简华年生日当天,嘉腾集团包了南城最高楼紫峰大厦的顶层,作为生日宴的晚宴大厅,布置的十分奢华,光是现场用来点缀的香槟玫瑰就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价值不菲。
七点半晚宴正式开始,七点前后,紫峰酒店门口的豪车便是络绎不绝。
闻惜和厉君和站在门口迎接来往的嘉宾,入口处光是生日贺礼就摆成了一座小山,简华年在商圈的地位可见一斑。
也是因为这是简华年第一次办生日宴,她素来是个低调的人,不喜欢铺张浪费,哪怕是之前作为嘉腾集团的最大股东,也从未以自己的名义举办过任何形式的大型聚会。
“陈总,好久不见。”
“厉总,厉太太还是老样子,伉俪情深。”
“您和您太太也是啊。”
“陆总,上次见还是半年前。”
几乎来的每个人说的话都差不多,寒暄一番,握个手,然后请进宴会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