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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可他也倔着没有和祁故说一句话。上马时更是乖乖的跟着马昭上了马。
离军营还有很远,就已是树木不存,乱草不生了,据说是为防止有敌国斥候潜伏于其中监视和窥探军营情况,方圆五里都被砍了个精光,将远处的军营一览无余。
烈日炎炎下又无半点遮蔽,祁钺很快就被毒日头和马背上的颠簸弄得神情恹恹,窝在马昭怀里一动不动。
长如鸦羽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几缕碎发也汗涔涔的黏在他的脖子间,原本不会停口的嘴巴此时干裂。
马昭驱马靠近被祁钺大闹一场后就沉默不语的祁故。
“将军。”马昭将虚弱的祁钺递给了祁故,不过一瞬,祁钺就牢牢的被祁故抱住。祁钺更是眼皮也没抬,就很自然的伸出手搂住祁故的脖子,嘟囔了一句,“爹。”
祁故轻轻拍了拍祁钺的背,继续保持沉默,仿佛刚才一切都不曾发生,任安静淹没所有。
一直到夜幕四合,晚风习习,祁钺才从劳累和暑热中解脱出来,他一睁眼就推开了想要服侍他喝药的亲卫,只穿着贴身衣物就跑去了祁故的营帐。
祁故见到衣衫不整的儿子,神情淡淡,没多少变化,他挥退了正在同他商议事情的将领,马昭在经过祁钺时还送给他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过来。”祁故坐在主位上,冲站在门口的祁钺招手。
祁钺磨磨蹭蹭的走到了中央,就不在迈腿。反而低下头飞快的说了句:“爹,我错了。”
祁故皱起眉毛,略有不满,刚要开口,就又听见祁钺大声的说:“爹,我错了!”
此时祁钺正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祁故。祁故眼中浮现了一丝欣慰,但他却说:“你怪我不关心你,那么我今日教你一课。”
祁钺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雀跃的冲到了祁故跟前。
“我教你一课,什么是负责!”祁故吩咐一齐退去帐外的亲卫,“将今日因祁钺而违反军令的士兵统统拉去刑罚处,按律处置。”
也不顾祁钺是否愿意,祁故拎起他就往刑罚处走去。
七个人被按在长凳上,依次排开,咬牙坚持着承受三十军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