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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桑南音的胳膊绕过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手指在那坚实的肌肉处划弄着,“哥哥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陆郢一改昨夜的放纵,即便被撩拨了,也面无表情,他把桑南音甩开,拿起衬衫套上,周身没什么温度。
将“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狗男人,桑南音在心里骂他,装什么高冷,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德行。
陆郢穿好了衬衫和裤子,桑南音丁点儿不羞赧,依然赤身**在他面前站着。
她身材绝佳,要什么有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目不斜视。
见他要打领带,桑南音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我来吧。”
陆郢:“滚。”
桑南音被他推开,倒在了地上,陆郢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桑南音想,陆郢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陆郢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桑南音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桑南音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桑南音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想让我对你负责?”陆郢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桑南音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桑南音是指着那里说的。
陆郢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桑南音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陆郢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桑南音刚刚动嘴唇,陆郢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桑南音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