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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地方呢。想起自己从泰山顶上跌落下来的那一瞬间,那丫头的神情似乎很不对劲,好像是痛苦,嗯,很痛苦。朦朦胧胧中,白启记得她拉了自己一把,似乎想把自己拉上去,又或者是自己拉了她一把,然后貌似她也跟随在自己的身后跳了下来。
当然,这些都是不确定的记忆,那时的白启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些朦胧的记忆,根本就无法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
白启才不会相信那丫头会自己跳下来呢,他失足跌下泰山,那丫头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启又对这丫头咬牙切齿了一阵,便不去想她了,既来之,则安之,白启生性乐观,乐观得甚至有点嚣张,但对于他来说,在这个崭新的、茫然未知的世界里,他不嚣张谁嚣张?
白启的心思又回到了当前的境地,平阳湖波光鳞鳞,无数才子佳人的佳话正在此处上演。
只是听说北方战火正浓,这些所谓的才子佳人们却似乎没有一点觉悟,整天都在搞些这样的风流勾当,也正验证了“北豺狼,南才子”的美名。
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事实已经无法改变,白启开始以一个本地人的眼光,来关心和看待问题了。
“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白启轻轻吟道,此情此景,正觉了这句,至于这是哪位先贤的诗句,并不重要,在这个地方,从白启口里吟出来的,都是属于他白某人的了。
无耻者,无敌!
作为一个常年奋战在大学一线的学生会副主席,什么样无耻的事情没见过,相比起那些肮脏无耻的地下交易,念上一首诗,白启觉得自己纯洁的像个幼稚园里的处女。
瞧着平阳湖上的又一个才子被请上其中一家千金小姐的官船作“恳谈”,想想自己的这一番落魄遭遇,心里着实有些不平,白启又狠狠的、不屑的朝湖中吐了口吐沫。
日,吐口口水,淹死你丫的这些泡妞不要命的家伙。
“好一个‘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台此句实在是妙极,妙极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白启身后响起,伴随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