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抱住夏雨嫣那嫩白的长腿，还面露恐惧地闭上眼睛；“妈妈...我怕...我怕爸爸打我！”
“你想干嘛？又要打女儿么？”夏雨嫣满脸愤怒地看着张瑞。
张瑞真是想狠狠地抽张瑞两巴掌，怎么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啊！
“我...只是想要抱抱她！”
女儿出事之后的张瑞，一直把孩子的意外，归咎在疏于对孩子的陪伴。
“你少来这一套！你只是想抱抱她？你不打她就算不错了！”夏雨嫣目光冷漠地看着张瑞。
看着那年仅三岁的女孩，张瑞心里满是愧疚。
“对不起...”张瑞忽然低下头。
此时的张瑞，垂头的面容上，显露出深深的自责之意。
“对不起...”张瑞又重复了一边。
夏雨嫣有些看呆了...
这个混蛋，竟然还会说对不起？
此时，张瑞也分不清，自己的这句‘对不起’，到底是说给夏雨嫣母女的，还是说给那已经死去的前世女儿...他一直不喜欢说对不起，因为这句话说起来特别无力，特别无用...但是此刻，无能的自己，似乎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向她们忏悔...
随后，道歉的声音逐渐低微，而张瑞则是默不出声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头人。
转眼间，夏雨嫣就已经把床单都给收拾出来了。
“我来吧！”张瑞一把接过那厚重的床单。
夏雨嫣微微一愣，深深地看了一眼张瑞，最终还是放开了紧抓的手。
张瑞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眼子梦。
张瑞蹲下来的时候，子梦那小小身躯微微一颤，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惊恐之意。
“放心，爸爸以后不会让你再出意外了！”张瑞微微一笑，笑容里满是如春风般的温柔。
随后，张瑞便端起床单和工具，独自一人走到阳台角落里，开始洗衣服。
看着此时的张瑞，不知道为什么，夏雨嫣忽然有种陌生感。
张瑞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洗完衣服后，你记得去换身衣服！今天我弟回来，我爸喊我们过去吃顿饭！”夏雨嫣缓缓说道。
听到这里，张瑞脑海里，又浮现了两张面孔...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
一张二十多岁，脸上总是挂着不屑的神情。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