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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张仪拉住缰绳,问道:张大嫂,出什么事了?
昨晚你们送过来的那位姑娘,不见了!
我在旁惊讶道:不见了,去哪儿了?
我哪儿知道啊,今天早上我送药时她就不见了,这都一上午了,整个马场都找遍了,连个影儿都没有啊!
张仪一边安慰着张大嫂,一边询问有些什么线索。张大嫂你别急,那位姑娘可留下什么?
没留下什么,只留下一条绦带,对了,咱们马场还少了一匹匈奴马,估计是被那姑娘盗走的。少主,万一场主追究起来,你可要为张大嫂说句话啊,毕竟盗马的姑娘,可是您带回来的。
别担心张大嫂,不过一匹匈奴马,场主问起来,你就说我借人使了,几日内便归还,至于借谁了,让他亲自来太学院问我便是。
闻听此言,张大嫂这才放心的笑了起来。
张仪笑着继续说:没事了,张大嫂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见张仪拉过缰绳,调转马头,我也急忙拉起缰绳和张大嫂告别。张大嫂,我们走了。
张大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喊住我。等等少郎,你的绦带!
我这才想起,当初救黑衣女子时,用上了我的绦带,而今既然人家留下走了,我自然也该拿回来才是。接过绦带,我笑着再次和张大嫂告别。张大嫂,日后再见!
张大嫂挥手回应。日后常来!
我和张仪离开养马场后,便策马赶回洛阳。路上张仪笑着说:你我如今都在外面,也不知宋琦那家伙会不会说漏了嘴。
怎么,昨晚你没和宋琦讲好吗?
讲是讲了,不过,你觉得有用吗?
我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我想余可知道了,也会守口如瓶的。
这种事,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对了,你的绦带上应该还有血迹吧,到前边的溪边洗干净吧,不然回到太学院,又不晓得惹出什么麻烦呢。
我心中暗叹张仪的心细。张仪,还是你心思缜密啊。
两人牵着马,来到前边的一个小溪边,我将绦带展开,果然上面还有血迹,正欲将其投入水中清洗时,突然发现上面有还有些字迹,便急忙叫来张仪。
张仪,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