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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只要眼睛上抹了无根水就能看见阴间的东西了,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行罢了。而无根水,就是露天承接,不落地的晨露和夜露,是最为接近阴阳的东西,我一听立刻两眼发光,为他有没有用过,可惜只得了周建的一个白眼。
周建起初买的是一等座的票,但是改签之后就拿不到那么好的位置了,只能和我一起猫在三等座那儿,也就是车间最狭小,人最多,也最乱的车厢里。
不过他好歹还有个位置坐,我这个后补票才上来的连个能坐的地儿都没有,只能和其他补票上来的人一样站在走道里。
亏的我小伙伴心肠好,隔一段时间就来和我换换,还拿自己带的东西给我填肚子,不然连吃的都没带的我绝对是要在高铁里饿死的。
你要问我为毛不爱高铁买吃的,那也得要服务人员能走的过来啊。
咱们这最后一节车厢最惨了。
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我和周建过的苦哈哈,下车的那一刻别提有多兴奋了。
我们俩在当地的小旅馆里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才上了进山的大巴士,这一趟山路经过不少村子,所以巴士上的人也格外的多,基本都是在外打工或者上学的人。
他们来自不同地方,上班或上学的地儿也不一样,除了一开始大家累的呼呼大睡之后,后面几乎都在聊天,说着天南海北的事儿。
起初我和周建都没在意,两人路上都没休息好,旅馆里也睡的不怎么舒服,于是想打瞌睡来着。
但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忽然提到了直播平台,说她们学校有个死亡直播特别的火,好多人在上面直播自杀,卧轨,跳楼之类的。
我和周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听了几耳朵。
这一听我惊呆了,这姑娘在的学校可不就是咱们一中两条街后面的第二实验中学,那里据说乱的很,每年都会出点事儿,家里情况还不错或者还有救的学生都不会报考那学校。
所有进去的学生不是家里没钱供的,就是自个儿不学好的。
这里头就是个流氓聚集地,连校长和老师都是敷衍了事的作风,能考上大学的只有五分之一而已。
那个说的起劲的女孩子染了一头巧克力色的大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