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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榕城那段时间,我生了一场大病,病了很久,不过后来我也的确是有私心,故意不和你们联络,是我不对,对不起。”
盛于琛蹙眉:“生什么病?现在痊愈了吗?”
刚才那么生气,现在又关心她,喻姝昭不禁一笑:“已经痊愈了。”略作停顿后,她又道,“离开榕城后,我去过很多地方,后来发现还是喜欢俄罗斯,就在莫斯科定居了。”
“你那么怕冷,怎么会喜欢莫斯科?”
“也许是因为那里有能让我忍受寒冷的信仰存在吧。”喻姝昭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真实了一些。
盛于琛看着,眸子微动,只是来不及多问,她就把话题转开,“怎么总是说我?说说你呀于琛哥,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怎么没有带我嫂子出席?”
盛于琛唇一抿,道:“未婚。”
“那女朋友呢?女朋友总该有吧?”
“没有。”
“……”喻姝昭好无奈,“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比我哥都大一岁,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交过女朋友。”
盛于琛在她这句话里捕捉到另一个重点:“你哥……”
恰好在此时一曲终了,喻姝昭放开了手:“好了盛总,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话要问我,但是今天这个场合不合适叙旧,反正我已经回来了,以后多的是时间慢慢聊,现在还是先招待宾客吧。”
她说的有道理,盛于琛只得压下满腹问句:“嗯。”
“谭总裁和萧副总在,也没什么必须要我做的,能偷懒有什么不好?”裴衍墨弯着闲适的笑,又似是感慨地摇头,“可惜,萧副总出了那种事……真是想不到。”顿了顿,抬起头,反问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在伯爵看来,萧副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做不做得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
厉南衍一笑:“萧副总和陆董事长不是血亲?怎么需要来问我一个外人?”
裴衍墨同样一笑:“伯爵和萧副总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当初又为了他注资陆氏,怎么会是外人?”
……
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听似随意的形容词,但却让包厢里的气氛在顷刻间变得寂静。
两人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谁都没有动一下,窗外有风吹过,扬起边角的桌布。
美其名曰是一起吃饭,但直到现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