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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在她身上,帮她脱掉繁杂衣物,谈不上温柔。只有抚到她左腿时,稍显犹豫。
借着黑夜,看不到表情,他十分认真地贴在她耳边,告诉她:“五月,我和别人,是真的炫耀过你。”
燥郁纠缠,欲壑难填。
五月以为是他,不会难受。
但不是,喉头泛起的干呕只能硬生生压下,总不能吐在程总身上吧。
她惧怕异性接触,更惶提这种事。
压根没心思体会快感,她只能尽量配合,不让他看出来,她可能要吐在床上这件事儿。
她一直在吞咽,压抑恶心感。搞得她有些缺氧,朦胧中听到他问:“干嘛总叫我您?”
“都这种关系了,叫的亲切点儿。”
时间好像被拉长了,她没法享受这个过程。想要抽离思绪,就考虑他的问题。
大概是在她腐烂时,他依旧是在她心上开着的花吧。
大概是‘你在我心上’吧。
结束时,她人好像刚从水里打上来,程安却把衣服捡起来穿的人模狗样。
“自己擦,我有事先走了。”
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她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自卑和无奈。
恶心的感觉又翻涌而来,她抓起浴袍披上,就跑向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
她一整天都没吃什么,能吐出来的基本都是酸水。
不知道吐了多久,她在马桶上睡着了。
她不想回忆以前,但脑子里都是她和程安初相识时的画面。
她不想在梦里看到他,可梦里都是他。
她比他想象的更早认识他。
她是他怀念的那个她。
那个时候的她,还叫宋源。
他们的故事要从零八年说起。
那年,程安十六,她六岁。
不似同龄人的玩闹、天真,生活早就教会了他什么叫现实。
父亲是个赶着时代风口起来的倒爷,从沿海城市倒腾新鲜玩意儿回干打垒这种东北小县城赚钱。
从一些小玩意儿,到彩电、液晶显示屏,父亲干得越来越大。
但他有了点小钱,人就飘起来了,出轨还非要和母亲争自己的抚养权。
其实父亲对自己谈不上好,要是为了感情争抚养权,大可不必。其目的只是和母亲赌气而已。
母亲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呢?要强、坚韧。一定不会放弃自己的抚养权,但如果真要让母亲养自己这么个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