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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梅香拜把子的——都是奴几啊,使唤个奴婢,也没什么使不得···”
“这般龌龊的事情你···那张玉的死和你是否有关系。”
“小官不知啊。”
而这边被捂住嘴的程蝶馨不停呜呜地说着话,似在反驳张勋的话,李易安低头看了眼那气愤的少女,接着转过头对着张勋说。
“强抢民女,还涉嫌害死一条人命,看来你在这京城的官场里是个无法无天的啊,呵,倒是个‘权势滔天的父母官啊’,来人,把张勋押送地牢。”这嘲讽的话里带着严肃又威严,这让张勋吓破了胆子不停地摇头求饶。
而那随行的官吏侍卫很快就上了高台,行色匆匆又强硬地将张勋押走了,张勋急得不断嚷嚷着“大人啊,我错了,我···放了我啊。”
李易安此时那漂亮的粗眉拧在了一起,脸上的愠色明显,但他动作依旧温柔地放下了捂住程蝶馨而流血的手掌,语气平缓“我不知晓今日之事,还望海涵,我派人送姑娘回家,你放心此后张勋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程蝶馨漆黑水润的双眸像只小鹿般浅浅望着李易安,良久她才张口用带些嘶哑的声音说道“他能就这样死吗?”
李易安看着眼前头发凌乱虚弱不堪的少女却说出这般狠戾的话一愣,但又随即笑着说道“恐怕不能,在京城大案中他作为现任家主,是关键性证人,他很有价值。
更何况他是醇亲王的人,就算我下了死令也会被醇亲王的人救下。不过他虽死不了,但少不了多些皮肉之苦。”
程蝶馨脸色冷淡没有情绪起伏,她有些失望的转身说道“我就知道。”
少女单薄凄凉的背影在这寒冷的月光照映之下显得更加孤独,李易安开了口“姑娘,以后少说些关于朝廷的话,祸从口出。”
这话让程蝶馨停下来脚步,她缓缓回头,凝视着李易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日子,我已经不怕死亡了,大清,将亡啊···”
看得出程蝶馨说的话是真的,她敢当着一个朝廷命官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她似乎,真的没什么好惧怕的了。
李易安看着少女那瘦弱的背影看了好久,因为她一直在回味着女孩的那话,他所誓死效忠的国家,为何百姓会如此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