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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行一切事宜,我叶清泓接手就是。”叶清泓迅速伸手拦住了叶志清,掷地有声地说道:“大伯跟沈沛有什么交易,我现在也懒得过问,但我父亲出事,是出在贡茶,而别说贡茶,但凡跟朝廷有点关系的生意,我父亲都是慎之又慎。我有理由怀疑,是你那边的人,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叶氏茶行主事的位置,你就别打主意了。叶氏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望大伯能看清眼下的形势。”
叶志清脸色变幻不定,半响后,才长长叹了口气,神色明显有些颓丧。
“这沈沛前些时日的确来找过我,他谈及眼下的时局,布行、药行、茶行、粮行都在合并,为茶商大会,为出使番邦做筹备。而这背后推手,又是某些大人物。我们不加入进来,迟早会被挤压吃掉的,与其等死,还不如主动出击。”
“那你跟我父亲有商量过吗?”叶清泓问。
叶志清有些尴尬的低下眉眼,“二弟不是有些死心眼嘛,不跟官府打交道,我这也是想着先做了在说,没曾想——”
“容我说一句,”赶过来的季子淳朝叶志清拱了拱拳,低声道:“眼下最要紧的事,是探查清楚伯父所犯何事,贡茶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问题到底严不严重。”
“鸿安世侄说得有道理。”叶志清附和了句,迟疑片刻,又道:“我说,只是万一,如果事情真很严重,我们也得早做打算,是不是得想办法把茶行分割,断臂求生。”
“大伯再说一遍?”
叶清泓直直的看着叶志清,望得叶志清有些发怵。
“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只是提议,提议。”
“大伯你先回吧,我跟鸿安哥还有事情商议,就不留你了。”叶清泓下达了逐客令,不管叶志清对她是否存在不满,直接朝书房走去。季子淳对着叶志清点了点头,跟上叶清泓的脚步。
两人这一走,叶志清呆在原地站了一会,深邃的眼眸从叶清泓的背影收回,一言不发离开府邸。
书房内,季子淳一改刚才的淡然,神色有些凝重。
“清泓,你刚才有些莽撞了。”季子淳温和出声,“伯父的事,他叶志清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充当了怎样一个角色,或是被人当了枪使,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