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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好像全靠身边的人扶着,才能站直身子的样子。
【这人该不会是要死了吧,难道真是冥婚!】于晓越想越怕。
轿门被轻踹了几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门外伸入轿子内。青色的血管,像是蚯蚓一般爬满了手背,从指甲到关节是清一色的苍白,递到于晓面前的时候,好像还在不停地颤抖。
不等于晓看仔细,身子就被两个喜娘从轿子里架了出去。跨过门槛,喜娘连拖带拽地将人推进喜堂。
随着司礼官高呼“敬天地,一拜。”脑袋被人猛地按了下去,“咚”一声过后,于晓只觉得脑袋发晕,完全不记得自己拜堂的过程。只听到“礼成”二字,喜堂里传出如雷般的掌声。
“我不嫁!”因为用力挤出三个字,于晓的声调变得极为诡异,但依旧能听出她在说什么,“我不嫁!”于晓重复了一遍。
“快,让她闭嘴。”一个喜娘说完,自己的双颊便被人用力捏住,一块撒了香的帕子用力塞进于晓的嘴里。她们又觉得不结实,于是便将另一块帕子横绑在于晓的脑后。动作利索迅速,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于晓成亲了。
不知是坐了多久,于晓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指尖泛麻。长期伏案的人大多都有这种职业病,只是于晓万万没想到,这次发作竟然是眼下这种情形。
几个小时米水未进,于晓浑浑噩噩的,耳边也传来低鸣声。
【就算是死,也让我做个饱死鬼吧。】于晓身形摇晃着,呼吸也越发吃力起来。恍惚间,好像是木门落锁的声音。
那个纤弱的身影伴随着几声低咳,朝着于晓而来。靠近的时候,那人缓缓蹲下,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道:“你脚破了。”
于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鞋袜上,血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开了,但是自己却毫无察觉,似乎连痛感都没有。
那人脱下于晓的鞋袜,她下意识地向回抽着脚。正常的体温落在冰凉掌心,不自在也是常理。
“我们已是夫妻,即便被我看到玉足也没关系。”那人的声音,像是春日拂面而来的暖煦,安抚万物,舒展经由一整个寒冬而卷曲僵硬的身体。
“好些了吗?”透过红盖头的缝隙,于晓看见一张没有什么